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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受不了,回頭示意林淑芸噤聲,卻意外看到她眼中似乎有許多不忍。
我又冷下臉來。
真心疼還是假關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我對於她這所謂的“惡劣環境”著實無感,畢竟我已經很習慣這樣的日子,也從沒體驗過她過的生活。
“一個小時後我還要出門,”我給林淑芸找了條新毛巾,“你儘快。”
她問我:“你要去哪兒?晚上還要上課嗎?”
“打工。”錢又不是大風颳來或者睡一覺就能出現在床頭的,我當然要養活我自己。
林淑芸聽完面上的心疼又增加幾分。
我不再理她,轉身回了房。
沒過一會兒她收拾好後又敲響我的門。
“司機去買了點薑茶送上來,你也喝一點吧。”她說著從手上的袋子裡拿出一杯黃褐色的東西。
雨天。薑茶。
這兩樣東西組合在一起很難不讓我想起一些事。
在很久以前,秦照庭也喜歡在下雨天逼我喝這又苦又辣的薑茶,據說是為了驅散寒氣,我太容易感冒。
他煮出來的薑茶和市面上賣的不能比,非常難喝,我往往都會動些手腳,趁其不備喝一半倒一半。
這樣的記憶已經遠去很久,卻在今天突兀出現在腦子裡,我一時只被動地沉浸,忘記林淑芸還在面前。
她見我不肯接,有些尷尬地把那杯薑茶放到桌上。
“你走吧,我要出門了。”時間差不多,再晚一些就要遲到扣工資,我對她下了逐客令。
出了家門,林淑芸跟在我後面:“你在哪裡上班,我送你過去。”
“不用。”
隔壁那房子的大門緊閉著,門把上隱約還落了灰,一片灰濛濛的,我餘光發現林淑芸視線在那上面停留一瞬。
“這次怎麼沒看到那位秦先生,”下一秒她就跟著我走進樓道里,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道,“你們是不是已經……分開了?”
我冷下臉:“你管得太多了。”
喜歡誰和誰在一起,不關她的事,不喜歡誰和誰分開,更不關她的事。
“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了。”我說,“我不需要你。”
“對不起小言,”她一著急就喜歡抓我的手,“我不想讓你傷心,我只是想告訴你,無論發生什麼,家都是你永遠的後盾,你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我,我永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