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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想了解他們,不過和去醫院相比還是要好一點。
“你知道的比網上能查到的多嗎?”我問。
“有這個可能。”秦照庭想了想道,“陸氏是青城礦產生意數一數二的企業,我沒想到你遠在雲城,會與他們扯上關係。”
“你認識他們嗎?”
秦照庭:“以前家裡生意上有些往來,已經很久沒聯絡了。”
“噢。”我懨懨地趴到桌上,不在意地問,“他們家有幾個孩子?”
“三個。”
這倒是與我在網上查到的不太一樣。
我掀起眼皮,問他:“哪三個?”
“家裡原配生的兩個,加上一個流落民間沒有被證實的私生子一個。”
看來是我想多了,多出的一個是私生子,不是我。
我對於陸莊擁有私生子絲毫不覺得意外。
“你覺得那個私生子,是真的嗎?”
“不真就不會告訴你了。”
我飯後常常睏意上湧,今天吃得多尤其嚴重,沒和秦照庭說幾句就困得睜不開眼了。
“……你覺得他們是不是真心的?”我雙眼迷濛,託著下巴撐在桌上——秦照庭不讓我趴著。
“什麼是不是真心?”
“就是……”一句話沒講完我徹底睡過去。
再睜開眼的時候我躺在客廳沙發上,身上蓋了層珊瑚絨毯子,四肢都收在毯子下面暖融融的。
我撐著坐起,有些搞不清狀況。
餐桌上是一片整潔,沒有剛吃完火鍋混亂的模樣。
我習慣性地掐了一把胳膊。
不痛。
這裡應當又是夢裡邊。
我看到了秦照庭。
秦照庭坐在離我不遠處,抱著一臺手提敲打著,神情專注,像要趕在零點前把這一年的工作全部完成。
不應該是零點,夢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這可能只是我編造出來的一個平凡的夜晚。
我慢慢地接近秦照庭,跪坐在他面前的沙發上,視線掃過他墨色的眼睛和淡色的唇,最後落在他的下巴上。
我抬手,指尖觸到了他的下巴,新長出的胡茬有些刺手。
“幹什麼?”秦照庭的目光從手提轉移到我身上。
我驚醒:“你下巴上沾了點東西。”
差點又把這當做一場夢犯下大錯。
窗外還在落著雪,伴隨著一聲聲悶響,黑藍色的夜空中有些許火光閃爍,看方向來源是遠處江邊的煙花秀。
不知不覺零點了。
這一年過得很混亂。
去年的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