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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住落霜的腰帶,一把將人抱到床上,落霜滾到床腳,哪怕被人綁成蠶蛹,也沒有坐以待斃,始終保持防禦狀態。
餘暉拿著險些被摔壞的針劑,悄悄站在他身邊,一針扎進他的胳膊。
他的手指深深沒入落霜腦後的髮間,防止他躲閃。
落霜被他推倒在床裡,頭在牆上撞了一下,他的痛感也變得遲鈍,但明顯感覺到身邊一陣風過,一雙溫熱的手護住了他的頭,短暫地接觸後,那個人迅速抽身離去。
落霜趴在床上,想爬爬不了,想起身起不來,想滾會頭暈
省省力氣,想想辦法。
所有的負面情緒被他強行壓下,他努力忘記那個人對他做了什麼,終於發覺那個人的觸感很熟悉……
他平時的生活和人際交往都被軍部嚴格把控,很少和別人接觸,也沒有機會接觸,為什麼會覺得熟悉?
還是說人的手都是這種感覺?
落霜和別人接觸太少,實在沒有辦法做出比較,只能把那種熟悉感歸為:都是同類。
不過不渝就在門外,它能過來幫幫他嗎?
但是不渝現在肯定遇到了另一隻靈獸,也許曾經是朋友,此時有好多話要說吧,算了不渝本來就沒有義務要為他付出。
落霜在腦子裡將所有脫困的條件整理完畢,得出結論:無法逃離。
五感健全尚且需要惡戰一場,更別提現在耳聾眼瞎——先前那幾次試探已經一次次消磨他的意志。
他沒有繼續衝動行事的資本了。
餘暉其實一直站在床邊,落霜的掙扎和窘困他都看在眼裡,但他不能放了他。
他狠狠心,將人鎖在床上,轉身出門。
不渝和可辛正趴在一起看地裡的螞蟻搬家,大貓小貓一起轉頭,餘暉坐在門口,垂頭喪氣。
沒有人能知道未來的路要怎麼走,行差踏錯一步,稍有不慎就會落入萬丈深淵,餘暉不能一直躲在這裡,他得出去打探訊息。
他帶走了可辛,不渝才走進屋子裡,端坐在床邊,看落霜正在小心翼翼地脫困,他無法感知身邊是否有人,動作細微,收效甚微。
不渝嘆息一聲,溫熱的風吹到落霜臉側,“不渝?”
“嗯,屋子裡沒人。”
聞言,落霜強行坐起身,面具露出雙眼,他無數次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