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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格外腥鹹的滋味,落霜靠在他肩頭,意識已經非常模糊,他恍惚嗅到常青樹的氣味,腦海裡滿是他和餘暉的過往……
彷彿這些時日的遭遇只是午後小睡時的一場噩夢,也許睜開眼就會回到家裡,還能繼續雕刻未完成的小貓……
餘暉把他抱得很緊,直到聽到他微弱的呢喃,他湊近了聽,反反覆覆都是他的名字。
◇ 滿身傷痕的蛋糕
落霜再次醒來時,高燒燒得渾身疼痛,呼吸時喉嚨裡一陣鈍痛,他抬手摸到臉上的面具,鬆了一口氣,也許敵人從始至終只想玩弄他,等到玩夠了就殺了他,並不好奇他長相如何……
那些骯髒的記憶還在腦海裡喚醒他的羞恥心,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憤怒都無濟於事,他必須冷靜下來,找機會逃出去!只要還有一絲希望……就必須活著回家……
落霜回想那些打鬥,感覺不像是牢房。
他不敢輕易動彈,仍然感受不到不渝的存在,不渝成功逃走了嗎?
落霜想嗅嗅周圍的氣味,以失敗告終。
門響了,有人進來,他敏銳地感受到屋子裡的溫度開始升高,好像有人在燒東西有些熱氣吹到了臉上,但是聞不到味道。
落霜按下憤怒,難道敵人終於要開始對他用刑了嗎?情況十分不利,要是被弄斷手腳……
不渝不知所蹤,他的感知又出了問題,如果不渝已經被抓走,局勢被打破,一定會引起動盪,如果不渝流落在外,它的狀況會更加危險
思及此,落霜的意識終於裡傳來不渝的聲音,“不用擔心,我在屋外。”
不渝正和可辛玩石球,方才他情況危急,可辛再次為他做了治療,元氣稍有恢復,不渝實在不忍看他焦灼……
可辛看看屋子,餘暉正在裡面做飯,它趴在不渝的爪子上,悄聲問它:“你不擔心落霜嗎?”
不渝搖搖頭:“當然擔心,所以我沒告訴他你的主人是誰。”
在敏感時期,不可控因素還是越少越好吧。
可辛的耳朵立了起來,後知後覺不渝對餘暉知曉得太快,它從未介紹過呢……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
不渝無奈一笑:“落霜身上每天都帶有他的氣味,我又不鼻塞。”
可辛望向餘暉的背影,小聲嘆氣,它其實不贊成如今的決定,早點攤開早點解決,落霜不願意就強行帶走唄,但餘暉的性格它知道,這樣做是最好的選擇。
讓雙方同時失去底牌,重新制定計劃,能夠拖延很多時間,甚至有可能直接腰斬本次大戰。
餘暉就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才執意帶走落霜。
即使當時理智近乎崩潰,餘暉還是做出了一個相對而言比較正確的選擇。
屋子裡,餘暉摸出暗格裡的乾糧,捏在手裡,自己啃了一口,然後往營養液裡削了一點粉末。
餘暉察覺到落霜的呼吸頻率有所改變,應該是已經醒了,他捏著針劑,坐在他身邊。
剛剛觸碰到落霜的胳膊,對方立馬起身,一腳將餘暉踢開了很遠,幸好餘暉早有防備,手裡的針劑沒有受損。
落霜看不見光線,更聽不到聲音,他費勁地摸到一面牆,運氣很好,門在這邊!
他剛要按下去,餘暉眼疾手快,直接把他撲倒在地,兩人再次在狹小的屋子裡互毆,落霜感受到風,但身體一次比一次差,略顯狼狽。
餘暉想按住他,每次一伸手就被落霜察覺,餘暉忍無可忍,一腳絆倒他,終於握住他的手腕,狠狠反剪。
落霜咬牙踹他,餘暉壓住喉間腥甜,抽了戰衣上的腰帶把他綁住?楓。
兩人沉默地搏殺後,落霜掙扎無果,靠坐在床邊。
他現在有了猜測:這個敵人並不想殺他……不知是私心居多,還是僅為政治考量?
屋外兩隻靈獸同時嘆氣,不渝搖搖頭,可辛翻肚皮,人類的事情總是十分麻煩。
餘暉費了老大的勁兒,看著地上被纏成蠶蛹的人,如今知道落霜五感受損,這些做法更像是肆無忌憚地“欺負”他,既是無奈,心中更是隱痛不已。
餘暉蹲在他身邊,很想抱抱他,但已失去合理的立場和身份。
落霜聽不到他說話,也聞不到任何氣味,聽不到任何聲音,所有屬於“餘暉”的痕跡都被強制封鎖,他現在只是落霜的敵人而已。
“別怕”
餘暉的話只有他自己聽得到。
他咬緊牙關,狠狠心,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