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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是初次,謝鈺顧念到兩人都生澀,未曾囫圇進去,這次卻如利劍一般,寸寸入肉,沈椿都被跟上回完全不一樣的情況嚇哭了,他也不曾有半分停頓。
他難得失控,透著股跟往日截然相反的狠戾,好像想要將她弄死在衙署的床榻上,沈椿實在沒有力氣招架,就連哭聲都變成了小聲嗚嗚。
這一次居然折騰到了天色將將泛白,謝鈺聽到原處幾聲此起彼伏的雞鳴,終於緩緩吐出一口氣,抽身而出,他掃了眼床榻上的一片狼藉,還有半夢半醒的沈椿,以及她肌膚上的斑點痕跡,額角開始隱隱抽痛,難以抑制的生出幾分愧疚。
這裡是京兆府府衙,他身為府尹,居然在這兒如此荒唐行事!
最開始,他瞧她嬌憨的模樣實在可愛,不過是生了幾分頑劣心思,假借練字的名義故意逗弄她,結果反倒是自己被逗出了火氣,本想著儘快結束,卻又被她的話激出了另一種火氣,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荒唐至此。
謝鈺緩緩出了口氣,自然也不能吩咐下人,便親力親為地整理床榻,燒水幫她清理乾淨,做完這些,已經到了上衙的點兒,他幫沈椿拉好被子,匆匆換好官服去前面當差。
下屬向他彙報差事的時候,眼神明顯有些不大對勁,說話也支支吾吾的。
謝鈺擱下筆,皺眉道:“有話說話,這般鬼鬼祟祟地做什麼?”
下屬不敢直說,苦著臉指了指脖頸。
謝鈺看了眼銅鏡,才發現脖子上竟有三道纖細指印,料想是她雙手死死勾住自己脖頸時留下的。
謝鈺:“”
真是荒唐至極!
沈椿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樣,一整天都起不來床,中午被侍婢搖醒起來吃了個午飯,又歪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過去,這回居然直接睡到了下衙的點兒。
她徹底清醒,匆匆穿好衣服出去,正好遇到了下差的謝鈺,她走上前,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手臂:“阿郎,你今天要回家嗎?”
謝鈺的性格冷清端嚴,高不可攀,在之前,沈椿很難對他做出這麼親暱的行為,也不敢這麼直接叫他‘阿郎’,但經過昨晚,兩人已經如此親密了,她下意識地更加親近依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