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檯面。
沈椿點了點頭,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謝鈺想了想:“你如今已為謝家婦,在她面前守禮即可,其餘的不必再操心。”
聽到‘謝家婦’三個字,她心跳又有些加快,緊張得用帕子擦了擦手心的汗,腦子裡過了幾遍,才終於開口搭訕:“今,今天晚上”
她這邊才說了一個字,馬車從外被輕輕叩響,謝鈺一頓,放下手裡的書本,竟直接起了身:“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晚上早些睡吧,不必等我。”
方才敲打沈家的事兒,他竟是一字未提。
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值得說的,夫妻俱為一體,沈椿既然頂著他妻子的名頭,那他就不會容許她在外被人輕慢——不論他的妻子是誰,他今日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這話是告知,而非商議,不等沈椿回答,他便徑直下了車。
沈椿想了想,覺得還是等他回來比較好,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子時,她抓了謝府的下人一問,才知道謝鈺又在外院忙公事——看來今晚上同床又沒戲了。
她隨便抹了把臉就要睡下,新來的君憐突然向外瞄了眼,忽然對她道:“娘子,小公爺忙於公事,此時怕還是未用過宵夜,您親手做些甜點湯羹端去外院,也免得小公爺餓著肚子辦差啊。”
她這話說的,甚至隱隱帶了責備之意,倒跟她才是謝鈺的妻子似的。
她當然知道萬氏派自己來的意思,她很自信能夠得寵,也沒把沈椿當個主子看待。
沈椿聽她這口氣就不太舒服,不過她對別人的冒犯一向不是很敏感,還解釋了句:“之前他說過,其他人不能隨便去外院。”
沈椿到現在也沒習慣被人伺候,跟誰說話都沒什麼架子,君憐便更加理直氣壯,甚至抬出萬氏來壓她:“您怎麼能是其他人呢?您可是他的妻子,關心小公爺也是理所應當的,您忘了夫人是怎麼叮囑您的嗎?”
她停了一停,試探道:“若您不放心,婢陪您一道去便是。”
假如謝鈺允許了沈椿送吃食的行為,她剛好能捎帶著在他面前露個臉,如果謝鈺不允,被斥責厭棄的也是沈椿,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倔脾氣上來,乾脆背過身:“反正我答應過他不能隨便去外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