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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父皇已經親口承認,不是也是,塵埃落定,你還沒放棄想法嗎?”
這話幾乎是明說,伯府爵位是容棠的,家產是容棠的,別做夢了。
金士釗的臉紅成猴屁股,強自嘴硬,“王爺,話也不能這樣說,下官好歹是伯府女婿,他的親生父親。夫人亡故,我做為他的至親長輩,理應幫他掌管打理產業,他這不聲不響偷賣了,豈不是敗壞家業?便是,便是一個守寡的婦人,面對敗壞家業的不孝子,是不是也該管上一管?”
說到此,金士釗的自尊心遭受了史無前例的重創,這等於親口把自己比做一個寡婦這般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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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似乎有點道理,時下有個規矩,父母在,子女不可有私產。
其實這規矩可操縱性極大,南宮睿也還有爹,不也是有很多私產?是以沒有多少共情。
思之再三,也不能全然不理,就讓掌史跟著走一趟。金士釗略感失望,他還想著杜國公位高權重,希望睿王親自去說項。
金士釗和掌史剛走,梁家主從裡面出來了,一臉嘲諷,“這個金士釗算是廢了,一天到晚為他兩個野舅哥奔波,差事都快保不住。陛下都承認了容棠世子身份,有眼力勁的人家就該考慮著跟這個兒子修復關係,也把容氏嫁妝家產交到他手裡,他倒好,死死把住不放手。”
南宮睿嘆了一聲,“也是窮怕了。想當初本王招攬他,圖的也是建安伯的人脈,容家軍的支援,和財力物力各個方面,只圖他這麼個人,他能幹什麼?或許他自己也清楚,沒有了建安伯的產業,他一個年俸不過二百的侍郎,在上京活得不如高門一隻狗,所以,不能放手,不敢放手。”
梁家主不屑再談此人,說起了另一件事,“我給崇文又定了一門婚事,是謝太傅遠房族親的女兒,預備八月裡成婚。”
南宮睿不語,所謂謝太傅遠房族親的女兒,大抵是生父沒有官職的農戶女,借謝太傅的名頭攀高門親家,這會是助力嗎?
不過,謝家是寵妃謝貴妃的孃家,讓母妃與她交好些,總歸是沒錯的。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