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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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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對那流言本身並不在意的老將廉頗著實是有些糊塗了。他把那應侯范雎真的是小瞧了。若真的是靠流言來擾亂軍心,秦國怎會花費這麼大的功夫。此番秦國不但是動用了黑冰臺的密探,就連斥候探馬、秦國義商,全都在這次流言風波中做了賣力的推手。
&esp;&esp;論起戰事,廉頗絕對稱得上戰國之世赫赫大名的一員名將,即使他現在固執地欲圖“堅守耗敵”說到底只是有些一葉障目、不見泰山,顧惜名聲、懼怕戰敗的他一時被矇蔽了雙眼而已。
&esp;&esp;但是拋開戰事之外,這廉頗對於詭道邦交、用間破敵等等計策卻是不甚了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戰功卓著、享譽列國的他,即使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流言真正的攻擊物件,竟然是他這位對流言最不在乎的趙軍統帥。
&esp;&esp;不過,老將廉頗雖則對流言不太在乎,但是此類流言在春日裡滋生的速度,卻令廉頗大覺詫異。就在決意堅守的那老將廉頗,打算將流言置之不理之時,軍營中便驟然流傳出“秦軍不懼老廉頗,而獨懼大將軍趙括”的訊息。
&esp;&esp;老將廉頗聞訊,竟破天荒地哈哈大笑起來:“滑稽滑稽秦人造謠之術太過拙劣也竟說自己怕一個年不及弱冠的少年,莫非當我老趙人,真是磁棰愣種麼?哼如此流言,鬼才信了”
&esp;&esp;於是乎,老將廉頗非但沒有禁止這則流言,反倒是走到哪座軍營說到那座軍營,總是大笑一通。欲圖以這則最是荒唐的流言,譏諷應侯范雎人造謠之術的拙劣。
&esp;&esp;在老將廉頗看來,范雎製造的這則流言,著實荒誕過甚,恰似以己之矛攻己之盾一般。如此一來,只能使所有流言,在趙國朝野變成一陣煙霧漸漸飄散。
&esp;&esp;誰知正在老將兀自哈哈大笑的時候,自以為得意的時候,一則令人大驚的訊息,竟在軍營迅速流傳開來:趙王丹已決意換將,拜力主與秦軍對攻的馬服子趙括做上將軍。這老將廉頗,已是去職無多了。
&esp;&esp;這則流言,恰似一顆悶雷在頭頂炸響。那老將廉頗被雷得臉色鐵青,這下流言讓他切實地感覺到危險了,他當即命中軍司馬擊鼓升帳聚將,厲聲下令嚴厲追查流言來源。
&esp;&esp;誰知那日,中軍大帳中趙軍四十多員大將,竟是心照不宣地一片沉默,沒有一個人出聲,彷彿真的當老將廉頗已經去職一般。
&esp;&esp;對趙括以攻對攻之策頗為欣賞的大將軍樂乘和裨將弧茄,這下心思突然活泛起來,隱隱然竟心中盼著趙括早日到職。這些日子裡,連丟南三陘和老馬嶺防線,緊接著又是流言四起,這兩位將軍那真是快要憋壞了。
&esp;&esp;老將廉頗見狀勃然大怒,啪地一掌拍向案頭,他那雪白的鬚髮驟然飄揚起來,斷然便是一聲大吼:“司過將軍,給老夫立即核查無論兵將,傳謠言者,皆殺”
&esp;&esp;正在這滿帳肅殺之時,突聞行轅外馬蹄如雨,便有中軍司馬掀帳而入,快步走到廉頗身邊,低聲在廉頗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老將廉頗臉色驟然一變,對司過將軍略略吩咐一句:“你便去核查,老夫片刻即回。”
&esp;&esp;一語說完,老將廉頗便大步出賬,只留下四十多位將軍愣在帳中面面相覷。看著廉頗去色匆匆,許多人心頭登時不安起來,心下暗道:形勢有變,說不準那換將的流言,真的要被證實了。
&esp;&esp;那夜天空中雲層斑駁,長平趙軍大營行轅外,月色正是朦朧。老將廉頗只見前方昏暗的光線中,快步行來了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esp;&esp;廉頗心頭陡然一顫,緊接著便上前幾步迎了上去,只見廉頗拱手,向著來人言道:“平陽君,你卻是如何來了?”說話時,廉頗的聲音已是忍不住地一陣發顫。
&esp;&esp;原來這夜色中行來的,正是老將廉頗在趙國朝堂的盟友——平陽君趙豹。
&esp;&esp;按說這出身背景迥然各異的兩人,能成為盟友,也是趙國朝堂的奇事一樁。要知老將廉頗本為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