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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簡由於緊繃的心絃一直未能放鬆,兩日時間便飛回了鎮南關,同時也耗費了不少的靈石。
多年積壓在心中仇怨得以釋放,心中的枷鎖好像頓時被開啟了。
木簡想起了許多人,有祖母及母親,還有小阿呆,還有木府死去三百多條人命,這些人都會隨著時間流逝,記憶會逐漸模糊。
但是木簡卻始終忘卻不了雷鳴交加那一天,陳相宇帶著大隊人馬兵臨木府,殺戮聲聲,哭喊震天。
福禍旦夕,命運無常,如果不遭遇此劫,木簡也踏不上修仙之途。
木簡心中豁然開朗不少,還有救自己一命的乾一清算命先生,幽默風趣的道人,為了些凡間酒水不惜捨棄駐顏丹的修士,心懷慈悲救自己於水火之中,雖然大祭司不是自己親手所殺,但是也是因自己的事情捲入了因果,現在這番因果終於有了切底的了斷,木簡心中明悟了不少,心境有了不少的提高。
木簡入了軍營,馬上向父親木青稟報了汴梁此行的事情。
木青聽完木簡的講述,心中也是悲喜交集,隨後召集眾人到軍中帳大營開緊急會議。
木青也將木簡斬殺陳相宇以及梁宇死亡的事情說了出來,同時吩咐木府軍整裝待發,做好一切班師回汴梁的準備。
眾人這下知道木簡去一趟汴梁皇宮便把陳相宇斬了,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過此事已經過去,經過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來木府軍依舊是馮國最大兵權掌控者。
再者這梁宇已經死了,一不做二不休,木府稱王也是有可能的,就看木青有沒有這個打算了。
此時木簡的五叔木雲便直接說了出來:“大哥,天助我木府啊!既然梁家勢敗,我們木府不如一舉稱王算了,懶得給梁家看守這鎮南關,加上有木簡這張王牌在手,再厲害的武林高手我們也不怕了。”
木英幾兄弟同樣點頭示意叫好。
木青聽完木雲這麼說:“頓時臉色不好,木雲你瞎說什麼呢!雖然梁宇對我們有仇,但是最大的罪魁禍首還是陳相宇,當年三弟被押入天牢,梁宇已經放了一馬,要不是陳相宇從中作梗,三弟定然會沒事。我們雖然反梁宇但是不凡梁家,馮國還是要靠我們,馮國的百姓還要仰仗我們木府軍!”
木簡聽了木青的話語,覺得有些話必須要說出來。
“爹爹,兒子冒昧了。兒子覺得木府可以稱王了,雖然梁宇已死,但是這梁家也只是名存實亡,現在藩王割據,梁家是否還能選出一人做皇帝,的確不好說,到頭來我們木府又不是替梁家做了嫁衣,各地戰亂還不是依舊由我們木府擺平,而且華國這頭巨龍虎視眈眈,如果木府不一統馮國,我只怕馮國的境況只會越陷越深。”
木雲又介面說道:“是啊大哥,你看梁家子嗣那個適合做大國統治者的?我看就沒有一個合適的,還真不如把這馮國天下拿下來,這樣我們木府軍子弟打起仗來才心安啊!”
木青聽了到木簡與木雲的這番話,不免陷入了沉思。
“暫且不提這事,現在還要等首輔大人李大人的資訊,木雲你先派一些木府軍探子潛入汴梁,昔日的在汴梁的親信也要聯絡上了,這汴梁京城我們是一定要回去的。”
木青說完,便要散會了。
木簡預感這次應該馮國改姓木了,信心是來自木府軍的優良傳統,憂國憂民之心,並不是覬覦馮國的江山,而是木府軍這種愛國之心,關愛黎民。
。。。。。。
木簡跟大哥木英尋了一處安靜的地方開始盤息一番,同時也要細細檢視這陳相宇的儲物袋。
陳相宇這廝,道統傳承來自於大祭司,先前大祭司的根腳,神機門楊公望幾人都看不出來,或許布子山這位曾經的元嬰大能窺見一斑。
映入木簡眼簾的是一把利刃匕首,二階法寶,當時乾一清正是被這匕首了結了性命,可知威力不容小覷!
木簡往匕首注入不少靈力,雖然能發動,但是煉氣期的靈力遠遠不夠此寶使用,陳相宇使用也只是發揮了三成力量而已,跟當初大祭司使用可謂有天差地別。
“老布,這匕首,你看看,可知道來歷?”
木簡搖了搖後背竹筒,布子山對於這些二階東西根本提不起什麼興趣。
“就是很一般的匕首,不過上面刻印的銘文有四重,而且這些銘文在我認知裡面,並非出自東勝洲的門派。”
木簡聽到布子山這麼說也搖了搖頭,下面繼續取出那金剛伏魔杵。
金剛伏魔杵,極品法器,未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