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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韓總旗聽到楊善竟然敢在大營說行刺主官,臉色一變,低聲罵道。
接著他又憂心忡忡向韓林問:“他既想陷咱們於死地,怕是早就準備好了,韓兄弟,你可有什麼章程?”
韓林攤了攤手,苦笑著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軍中他形勢比咱們強,我也沒甚辦法。到時候只能防備著些,別真個傻愣愣地衝在前面。”
看著如喪考妣的包衣們,韓林心裡有些不好受。
遇到幾個蒙古哨騎,包衣們就傷亡過半,如今更要隨營掠地,這些包衣也不知能活下幾人。
聽到嗚嗚咽咽地哭聲,高勇有些煩躁,對著那個包衣一陣連踢帶打,罵了一句:“沒卵蛋的東西,再號喪就把你牙拔了。”
見他不哭了,高勇又向韓林說道:“還有個麻煩事。”
“什麼事?”
看高勇眉頭緊鎖,韓林也有些緊張地問道。
“咱們的兵刃都被收了,便是要咱們去和西虜搏殺,拿什麼去?”
韓林往後一躺,無奈地嘆息道:“他咋不像你一樣,也把咱們的牙都給拔了呢……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四月的草原晨昏如春秋,午夜如冬夏。
鄂爾泰將他們分到了最破的軍帳,冷風順著破洞吹到軍帳內,韓林甚至感覺可能軍帳外都比軍帳內暖和。
二十幾個包衣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有人已經睡了,有人還在望著帳頂發呆,憂心即將到來的大戰。
韓林不知道的是,鄂爾泰這還是在忌憚韓林與嶽託關係以及烏蘇的情況下,怕被他們拿住了把柄,如若不然,韓林等人怕是連軍帳都沒得睡。
韓林披著伊哈娜給他的羊皮坎肩,上面的血跡仍未洗淨。
即便過去了這麼久,還是有一種淡淡的血腥味,韓林聞著異常亢奮,直到半夜剛剛迷迷糊糊地睡著,就聽見號鼓作響,接著人聲鼎沸。
韓林猛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