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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張口就是普通話,感覺有些西北尾子。
程陣霧誇獎段老師到底是學漢語言專業的,對語言比較敏感。說他講普通話,一是因為習慣,讀小學時有一個下放知青是北方人,教了他四年,後面招工回城又考上大學了,培養了他說普通話的習慣,當年有些東北口音。二是因為老家方言跟你們完全不同,老家平時講客家話,我說客家話山下的人聽不懂,發現這兒的學生中也有講客家話的。會弄刀削麵和講普通話又有了西北尾音嗎,這與一個愛情故事有關。
在等麵粉發酵的時間,三個美女喝著新增的咖啡催程主任講那個愛情故事。
程陣霧苦笑了一下,說,其實是一個始於浪漫,止於現實的文學故事。我向空中輕輕地平丟擲一顆夢想的天鵝蛋,以為它能在空中一直滑行下去,這枚夢想的天鵝蛋在滑行的過程中,能從蛋到破殼,從雛鳥到白天鵝,有一個如詩的過程,但終究還是逃不過世俗的引力,那枚夢想的天鵝蛋,沒滑行多遠,便落到現實的殘酷地面,摔得一地的蛋白蛋黃。
三個美女更好奇了。段少芬與楊婷就催程主任講講。蘇婭說,如果程主任感覺不方便就不講吧,看程主任剛才一瞬間的表情,應該是一個很難受的結局。
程陣霧先謝謝蘇婭,再說還是講講吧,本計劃晚上寫封信給師姐,告訴師姐我已經回老家教書了。想到師姐哦,我渴望右心房回流的是滿滿的甜蜜,但左心室起博的卻是一陣陣的痛苦,真害怕自己左心室痛苦成痙攣,痙攣成停頓,那就麻煩了。或許跟美女們傾訴一下,明天就不想寫信打擾師姐了,願她幸福快樂。
程陣霧說完做了一個合什祝福的手勢。語調與姿勢特有文學青年的作派。
然後將左手半握著在胸前抖動,並感嘆著,當問候成為打擾,當打擾淪為嫌棄,必有自己沒有明白的核心原因。
少芬說她教語文的,聽程主任講話,感覺象文學專業的學生,很文學化的,有一種詩詞的意境美和閃現著哲理的光芒,句式與修辭,非常新潮,但程主任是學物理的,真不好理解了。
程陣霧說了一聲謝謝。繼續說,因為平時寫些文章發表在校報上,造了一些很流行的新句式吧,就受到同學們追捧,時不時還在《中國青年報》、《長沙晚報》和《散文報》上發表篇吧文章。在廣州寫了一篇《初到南方以南》的文章和一篇《導師,我沾了你的血》的文章,發表在《羊城晚報》上,前後共收到兩千多封讀者來信,《羊城晚報》將我立為通訊作者了,將我的記者證掛靠在《羊城晚報》下。前幾天又投了一篇文章在《散文報》和一篇文章在《羊城晚報》上,或許都能發表。因為我有專用投稿信封,採用的可能性比較大,編輯一般會拆開閱讀和編輯。《散文報》是當下那個正紅的散文大伽親自推薦的,我的稿件一般都會採用,尤其是這次是約稿。當然我給《散文報》投稿都很認真咯,一般要先有生活感觸,再根據感觸立好意,反覆打好腹稿後再動筆書寫。高中班主任是教物理的,明確反對我寫散文,說我如果長期寫下去,總有一天要寫成瘋子。高三語文老師特別支援我寫散文,你們可能認識一中的這位語文老師,段樅老師,現在是一中的副教務主任了。
少芬說她認識段樅主任,號稱一中三大才子之一,確實有文人風采。講話有朗誦的味道。
嗯咯。段老師家的師母在縣政府工作,很漂亮哦。師母老笑段老師天天自誇自已是才子,結果才了一輩子沒正式發表一篇文章。我大四時,師母陪一個人去師大看過我,我本想請師母幫我帶幾本我自己出版的書給段老師,聽師母這樣說段老師,硬是有不好意思。為了打消班主任對我的擔憂,我也不敢將出版的這類書寄給王老師。但寄了本另外型別的書,是與做班主任有關的專業著作。裡面有王老師的名字與事蹟,我有兩篇文章。
因為寫文章發表了嗎,在大一第一個學期快結束時,就讓校團委抽到了宣傳部工作。我原在學生會體工部工作,競選做到了副部長哦。到團委宣傳部就只是幹事而已。後來參加競選過校團委副書記,結果沒競選上,讓個長沙美女比下去了,只好一直擔任宣傳部幹事。團委書記必須是黨員,好象是學校指派的。大四有機會做宣傳部部長,但自已沒時間,就沒答應。在大學幾年出了幾本文學方面的書,當然是與人合編的。跟師姐合編的,文章各一半左右。剛才說帶給段老師的書就這幾本書咯,我帶了一套回來了,其他的畢業時送同學了,在廣州給那邊的導師與團委幹部送了幾套,當時有當投名狀的心思,有想又去華南師大校團委宣傳部做事咯,但導師一聽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