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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的軍糧票面額大,讀書交學校最方便,一張至少是五十公斤。因此,口糧暫時不成問題,後面國家會放開糧食市場,不出五年咯。如果蘇婭能幫他提供大米,到時折算成錢和糧票給蘇婭咯。如果蘇婭家有糯谷,秋收後要買四百斤送回家給奶奶和叔叔家蒸酒用,從前這些事不用他考慮,現在工作了,要有當家男人思維了,到時借輛車送回去吧。如果糯谷多,就乾脆買一千斤,順便幫寨裡的鄉親買些回去。蘇婭回去問問你家裡,估計上了千斤的話,就按市場價算,不用糧票的。
蘇婭說她不清楚這些,但她家肯定有糯谷,因為年年要蒸不少酒。這次回去幫程主任問問咯。如果一千斤,程主任如何運回家呢?
程陣霧說方便,他會開車,找人借臺車,晚上送回家,在家睡一晚,第二天早上將車還給朋友就行,頂多耗點油費。
至於自已的生活嗎,他的計劃是每兩個月買一袋麵粉,平時自已做點麵食吃,在食堂裡就餐可能要花些糧票。讀大二時,他在一個北部縣做過一段時間的調研,那裡的中學,老師的糧食是學生多交後折算錢,老師的口糧指標一般全節省了,我們學校也要走這條路。等復課後,他會讓司務員也這樣操作。產糧區學生每人每期多交二十斤大米,按市場價格折算成錢,抵學雜費。學校嚴禁剋扣學生的糧食,學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在北部那個縣調研時,發現學校普遍存在剋扣學生口糧現象,如號稱四兩米的量具,做量具時用的幹米測量,足四兩,實際操作時,量的卻是泡溼的米,實際僅三兩二,何況廚房工友一般不會量滿,就更少了。這是一種缺乏良心的犯罪,竟然發生在學校,更是不可饒恕。考察完給教育部寫過一份報告,教育部給了他回信。估計今年下期要對學校食堂的量具進行一個普檢。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估計不能從根本上改變這一醜惡現象。
蘇婭說,開學時,她爸爸騎單車送了一百斤大米交學校,因此她的口糧指標全領了糧票回去,方便弟弟讀書和親戚使用。農家孩子考了出來有糧票,這也是一個便利和麵子吧。如果程主任能換些軍糧票就更方便咯。從沒見過軍糧票呢。
程陣霧開啟隨身的挎包裡,從一個小包裡找出兩種面值的軍糧票出來給三位美女看。程陣霧從小軍用挎包不離身,挎包裡有一個分隔布層和兩個小包。程陣霧從小養成了好習慣,包裡的重要資料和物品另外用小塑膠包包好再塞在挎包的小布包裡,煙與其他東西就放在分隔的空間裡。挎包裡面一般放一本書,書裡夾些零用鈔票。有一隻錢夾,是一個初中女同學送的,也放在挎包裡。如果錢多,就用小布包包好放在挎包靠身體的那邊帶拉鍊和隔層裡。這次程陣霧現金有一千三百多,他就將一千二百塊十元面值的用兩隻小布包包好放在挎包裡。那些紫色或灰色的小布包,都是奶奶幫程陣霧準備的。身上這隻挎包是程陣霧讀大學時,媽媽送的新帆布挎包,結實耐用,比高中時用的那隻要大一些。挎包蓋上印有紅色的偉人頭像和‘為人民服務’偉人手跡。
少芬看完軍糧票,遞迴給程主任,說她的糧票要給兩邊弟弟讀書用,楊婷沒有作聲。少芬順便說,如果程主任家要糯谷,她也可以幫忙,從她家運到程主任家還近便。她孃家是山沖沖裡,山不高,全是紅色的粉石,有些田只適宜種糯谷。
程陣霧說他大概知道少芬家是哪個位置,那種岩石叫丹霞巖,他有一個女同學是那塊的,叫廖甜泉,不是一班的,後面考到安江農校去了,不知現在分配去哪兒了。
少芬說甜泉是她初中同學,是她旁邊大隊的。現在隨男友分到湘西什麼地方去了。
程陣霧說甜泉比他大三歲,她家屋後真有一口水質很好的山泉,去過她家玩。那邊是好象喜歡種糯谷,少芬家有也行,到時回家讓叔叔統計一下需要多少,一次幫鄉親拖回去。我們家男人有傳承,內心裡要裝著同姓族親,能幫忙時一定要主動幫忙。
如果你們需要糧票,可以找他想辦法,他有不少糧票,他少了跟媽媽再要就行。爸爸和妹妹是商品糧戶口,媽媽也可能是商品糧戶口,但媽媽說從前他們三人的口糧只妹妹在讀初中三年用了。反正經常看見媽媽給親戚朋友糧票。糧票哦,可能要早些用掉,估計過幾年要廢除。原因就是包產到戶後,國家生產了足夠多的糧食,糧食富足了,糧票就失去了意義。
看到程主任用片大湯匙代替手在一隻搪瓷盆裡和麵,段少芬老師說這技術不錯,不用將手指沾得全是麵粉,她又學了一招。她在丈夫那邊偶爾也要和麵,麵粉好象廠裡怕難的福利,用手真的不方便。程主任好象講普通話是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