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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好象也理解,說那些姑娘是長得象妖精,男人不上當很難。
四號媽媽反正一天沒跟爸爸說一句話,爸爸就守在家搞衛生,象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媽媽看三號四號我也沒回家,特特也沒回家,那個易玉華也沒來,想到肯定是我們在一塊膩著,越想越絕望,在家還摔了東西。媽媽說,四號晚上她作了最壞打算,就是如果我跟易玉華睡了,有小孩就流了,沒小孩她後面就天天跟著我,反正不能再睡了。實在不行,就求我答應那個在稅務局工作的男孩,直到那男孩跟我睡一塊了她再回家。媽媽說,女孩一睡就離不開,如果我不找到新人睡,易玉華很容易再誘騙我上床。現在想想,媽媽說的有道理。
五號特特可能先回腰鎮所跟女朋友玩了一上午。特特後面漏了一句,本來五號上午就要運水泥到姐夫學校,但賢賢在腰鎮所等他。
特特中午才騎車回家,告訴爸媽下午他要幫姐夫運點東西放家裡院子裡,可能要運三四大卡車,先回家收拾一下院子。
爸爸在家反正尷尬了幾天,聽到有事做,趕緊說他去收拾。媽媽反正沒點興趣,等爸爸去收拾院子時,特特很開心地跟媽媽說,他現在可以肯定姐姐跟姐夫睡一塊了。姐姐前晚與昨晚都睡在姐夫房間裡。
媽媽聽完,頓時情緒更低落,長嘆了一口氣說,這是命,拗不過來了,這個孽是老陶造的,這個罪卻讓虹兒來受。我們陶家沒做違良心的事呀,祖宗你們是睡了嗎?自己的孫女也不拿眼睛照護一下。
特特看媽媽好象很失望感到奇怪,就對媽媽說,姐夫是姐姐的那個山裡同學,武功特別屌的那個程陣霧,一回來就做土地坪中學的教導主任了。
媽媽這才反應過來,拉著特特的手,讓特特說清楚。特特一頓報告咯,媽媽就喊爸爸,說那山裡孩子回來了,現在跟虹兒在一塊。說完,媽媽就喜笑顏開地陪爸爸收拾場地,特特騎車去找朋友開卡車。
特特運一車回去,爸爸問特特我們兩人的情況,特特說沒時間細說,要趕緊去搶運。反正姐姐從沒這樣開心過。姐夫好屌,什麼機械都會搞,竟然會開裝載機裝車,比那個裝載機司機還利索,向前一下鏟滿,退回來一轉向,再舉起,往前裝我車上。裝一車不用十分鐘,我一支菸的功夫,姐姐就守在旁邊看。其實是特特不敢跟爸爸說我們兩人睡一塊了,怕爸爸罵人。
運完第二車後,媽媽讓爸爸去宰雞,她一個人留下收拾,說郎來了,必須要有雞。媽媽看特特小孩子一樣,不能確定我們是不是真睡一塊。尤其是媽媽問這砂子有什麼用,特特壓低聲音說,開玩笑,這砂子幾十塊錢一斤,姐夫說,日本鬼子想用兩百公斤大米換一斤這礦砂,我們還不肯。感覺特特特不靠譜,再一個擔心易玉華再來找我,用什麼手段睡了我,裝完第五車,特特說可能還有大半車就裝完,姐夫在那邊開著裝載機收集剩餘的礦砂,姐姐在指揮。特特開車走後,媽媽回廚房,跟在弄晚餐的爸爸說,讓爸爸勸霧霧那晚跟我開始同居,她來做我的思想工作。
後面就不用說了,特特不敢告訴爸爸我們睡一塊了,我反正只要是跟霧霧睡,我什麼人也不怕。我畢業那年就不怕,可能霧霧怕,否則我在等高考成績時就跟霧霧睡了。那時摸著霧霧,內心裡陣陣的舒服。時不時要幻想一下,幻想該是多麼快樂的感覺。現在知道了,真的快感,這快感真的幻想不出來。
霧霧,講個笑話給你聽咯。城南營業所一位大姐,比我們大七八歲這樣子咯,她晚上跟男人做這事時,會情不自禁地喊叫,爽得完全止不住地喊叫。別人聽了好象是她有痛一樣,其實是爽得情不自禁地喊叫。好多人晚上特意去找玩得好的朋友睡那職工宿舍去聽。陳紅聽過咯,我不是差點任命去做城南所主任嗎,小姨還笑我去那裡晚上有好聽的。那位職工自己可能以為別人聽不到。
虹虹,這事不少。在我長沙租住屋裡,有段時間一對夫妻租客,女的也這樣,開始以為是很痛苦,細聽卻是靈魂在唱歌。在師大讀四年級時,我有段時間,就是寫完畢業論文後咯,懷疑當年你後面沒考上,可能是我允許你摸我導致的。當時你老說讓你摸我一下,就能靜心讀書,我大四時想可能剛好相反。
虹虹你初中讀得非常不紮實,你能考上一中,純是拼聰明與運氣才考過線的。高一輔導你,發現你理解能力相當強,記憶力也好,遷移應用能力也優秀。我是在初中時,數理化三科老師完全不行,好多題目他們自己都做不出來,抄答案都有可能抄錯,我經常要幫老師糾正錯誤,同學們這三科的知識可以說是我教會他們的。我呢是小學時,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