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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煉強顏歡笑的將牢門關上,悻悻然離開了錦衣衛北鎮撫司牢房。對於沈煉來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冒著風險將嫌犯抓捕歸案,可審案立功的權利卻只能拱手贈與他人。

錦衣衛北鎮撫司監獄又名詔獄,是大明皇帝直接掌管著的監獄,裡面關押的大多數都是皇帝欽點下罪的犯人。詔獄不同於尋常的監獄建於地面之上,它的地上部分是負責看管監牢的錦衣衛駐紮之地,建築高大雄偉,突顯官家威儀,而地下部分才是關押犯人的牢獄所在。

牢獄建於地下數十米深的地方,獄牆面厚數仞,四下無窗。其中陰暗潮溼,終年不見天日。有些牢房內的犯人抗不過酷刑摧殘,慘死於獄中。待到他們的屍首開始腐爛,面容難辨之時。獄卒才會將屍體拖出,拋於牆外。因此整座詔獄之內惡臭瀰漫,屍蟲隨處可見。

更有甚者還有大名鼎鼎的“水牢”,犯人由於長年浸泡,水下部分血肉潰爛,慘無人形。這些不人不鬼的監犯痛苦爭扎的求饒聲,更是讓人覺得整座詔獄宛如十八層地獄般令人膽寒。

這一幕人間慘象對於沈煉來說早已是見怪不怪了,沈煉入職錦衣衛北鎮撫司已近十年,已過而立之年的他呆在總旗的位置上已經很長時間了。由於總是被排除在偵破案件的核心之外,也就是審問疑犯的環節。雖說他要犯抓的不少,但沈煉與立大功這件事卻一直失之交臂。

剛剛出了詔獄大門,剛剛同沈煉一同抓捕劉盡忠的手下便迎了上來。

“沈哥,怎麼樣?”

沈煉自嘲的笑笑說:

“老規矩,咱們出血,他們吃肉。”

“操!以往也就算了,這次抓的可是司禮監的一位公公。他媽的這種傷人的事讓哥哥你去,審案立功的活又讓他們這幫孫子給吞了!不行,我找他們理論去!不帶這麼玩人的!”

說著這名手下推門就準備往詔獄裡進,沈煉厲聲喊道:

“站住!”

“沈哥!這窩囊日子你還沒過夠嗎?咱沒銀子沒路子,靠的就是機會。你可好,機會來了生生讓人給奪了去!”

“閉嘴!廠衛重地,休要胡說。”

沈煉不由分說,拉著手下兄弟就往外走。他的心裡也很不甘,但現實就是如此。沒錢沒人,如果自己這位手下一旦說了什麼過火的話,那隻怕他這個總旗也當不成了。

沈煉拉著手下正往外走,突然迎面而來了一大隊衣著華麗的錦衣衛親兵。不同於沈煉這種低階番子身穿的青灰色官服,快步走來的這一隊錦衣衛衣甲鮮明,身上都穿著大紅色繡金飛魚服。他們佇列整齊,握刀急行。在這支隊伍的層層保護中,一位身穿金黃色麒麟服的中年男子陪著一名頭髮有些花白的宦官低聲議論著什麼。

正被沈煉拉著的往外走的手下見到來人忙說道:

“沈哥,是、是駱、駱、駱大人!”

“閉嘴!”

沈煉也注意到了來人,趕忙按著自己這個不懂事的兄弟跪下行禮。

“卑職見過大人!”

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正眼都沒有瞧跪在一旁的沈煉等人,陪同在他身邊的北鎮撫司鎮撫使朝著沈煉等人使了個顏色,示意他們速速離開。等到這一行人進了詔獄,沈煉的手下好像仍舊沉寂在剛剛的震驚當中沒有恢復。

“沈、沈哥。指揮使大人竟然親自來詔獄,看來咱們抓回來的那個劉盡忠真是有大案在身啊!”

沈煉盯著詔獄的入口沉默不語。

“對了沈哥,駱大人身旁的那個老頭是誰啊?怎麼看起來連駱大人都要敬讓他三分。”

那個白髮老頭的身份沈煉是清楚的,但他並沒有立刻回答。沈煉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四周。

“先出去再說。”

沈煉帶著手下弟兄回到了北鎮撫司衙門,只見院中已經湧入了大量的東廠番子。待到四下無人之時,沈煉才壓低聲音的說道:

“剛剛指揮使大人身旁的乃是東廠曹廠督。”

“...那這麼說來,這真是大功一件了...”

沈煉望了望詔獄的方向,冷冷的說:

“此等大功咱們是沒命消受的,身邊都是東廠番子,近幾日說話要多加小心才是,免得惹禍上身。”

“是沈哥,我知道了。”

詔獄之內,滿滿的惡臭味讓曹化淳不僅捂著鼻子說道:

“駱大人,這裡面的味兒也太難聞了。”

駱養性趕忙賠笑回答。

“曹公受苦了,屬下這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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