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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還沒有給自己一個名分,這讓朱由樺甚是苦惱。
“詩文寫的好就是好,有什麼可小心的!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連落紅尚且還要護花來體現自身的價值,我堂堂七尺男兒,身為藩王之子,整日無所事事,如同行屍走肉般虛度光陰,百年之後有何面目去見我大明朝的列祖列宗!”
“殿下,這太祖爺定下來的規矩就是藩王子弟不能從政,不可經商嘛。”
“規矩,又是規矩。自打我懂事起你們便開始天天跟我說規矩,誰能告訴我,到底規矩是用來幹什麼!”
“規矩當然是用來打破的!”
身後傳來了一聲洪亮的回答,朱由樺忙回身瞧看。只見一位身姿挺拔,相貌英俊的年輕男子邁步向自己走了過來。
“你、你是何人?”
習慣了手下唯唯諾諾表情的朱由樺,突然面對眼前這個表情從容淡定的年輕人,一時間竟然有些緊張起來。
“呵呵,在下就是魏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