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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下人打扮的年輕人下意識的一怔,就是這一丁半毫的遲疑,王保財已經走到了近前。

“周公子,是我啊!婁縣的王保財,您忘了?”

“王保財?”

那下人打扮的年輕人一副狐疑的模樣,可他的詫異卻被王保財看在了眼中。毫無疑問,眼前這個下人打扮的年輕人乃是錢國利的聽話女婿周東海無疑。

趁著這檔子空閒,董富貴也拖著蹣跚的步子趕了上來。

“東海兄,許久不見啊。”

突然間冒出的兩個自來熟,讓周東海一時間犯了迷糊。這一胖一瘦兩個人,看起來跟自己很熟的樣子,可腦海裡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你又是誰?”

說話間王保財一把將手搭在了周東海的肩膀上。

“周公子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也對,上海縣您可是風雲人物,不記得我們也正常。”

周東海當下正是驚弓之鳥,眼前這兩個陌生人的出現更是令他顯得驚慌不已。此刻的周東海沒心情搭理這兩個陌生人,只見他一把扒拉開王保財的手臂。語氣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認錯人了!”

說著周東海轉身就要上馬車。

在趙信的安排中,董富貴和王保財的任務就是儘可能的拖延周東海的時間,為趙信和沈煉的下一步計劃做好鋪墊。

董富貴眼看再也拖不住周東海了,只得大吼一聲,拖著肥胖的身軀朝著周東海撲了過去。那周東海哪裡受得住董富貴這一撲,別說他了,連整個馬車都抗不下這一波肉彈衝擊。

一時間馬嘶蹄揚,地上的塵土亂飛。董富貴和周東海更是滾到了一起,現場頓時大亂。

雖說一撲之下週東海亂了分寸。可緩過神來的周東海顧不上滿身的塵土,狼狽的爬起身就要往錢謙益府上跑。

要說這董富貴也真是賣力,眼看著周東海起身要跑,他來不及起身,手腳並用的向前爬了幾步,一把抱住了周東海的腿。

“老王!快來搭把手啊!”

王保財這才反應過來,心裡不由得為董富貴點了個贊,心想這董胖子平時看起來挺孬的,沒想到關鍵時刻是真上啊!

就在錢謙益府門前亂成一片的時候,趙信和沈煉終於帶著支援的人馬趕到了。大批黑衣司的番子聯合著江南稅務衙門的官差一擁而上,將周東海五花大綁起來。

直到此時,周東海依舊囂張。

“你們憑什麼拿我!大老爺,快救我啊!”

錢府的家丁自然將府門前發生的種種都看在了眼中,此刻已經有人飛奔著向錢謙益報信去了。

這位南京的兵部尚書聞言大驚,本來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由於發現了府院後門憑空多了很多暗哨,錢謙益第一時間便安排轉移周東海。可他沒想到的是,所有這一切早就在魏淵的監視之中。聽到周東海被抓走的訊息後,錢謙益頓時癱坐在太師椅上,沒了主意。

當魏淵騎著高頭大馬,押解著裝進囚車的錢國利進入金陵城之時,打著秦家招牌的船隊也緩緩駛進了城外的渡口。

看著胸有成竹的魏淵,柳如是心頭有著說不出的仰慕。

靜如處子,動若脫兔。用這句話形容魏淵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婁縣那一個多月的沉寂,不過是魏淵用來麻痺敵人的手段罷了。此刻雄獅已然露出了獠牙,那些曾經嘲笑獅子的禽畜,都將被吃的屍骨難留。

錢謙益和秦楚龍兩人雖說平日裡不太對付,可此刻卻也只能關起門來商議對付魏淵的辦法。畢竟他們二人,一方是人被抓了,一方是貨被扣了。侵吞軍田與走私絲綢,任憑哪一條都不會被輕判的。

可就在錢家和秦家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之時,來自江南稅務衙門的請柬竟然到了。

“這魏淵到底是什麼意思?拿了咱們的人,扣了咱們的貨,也不說如何處置,現在倒要請咱們去赴宴。”

“只怕酒無好酒,宴非好宴。”

“可咱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錢謙益雖平日裡常以江南文人領袖自居,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可真到遇到了事情,他卻是最沒主意的。聽著秦楚龍和手下幕僚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錢謙益只顧的悶頭在椅子上不住的嘆著氣。

轉眼已到了魏淵宴請的日子,整個南直隸有頭有臉的大商賈陸陸續續的都趕到了金陵城,來赴晉國公之約。

這些商人們平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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