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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城外的孫傳庭突然停止了攻城,偃旗息鼓,悄悄將軍營後撤了15裡,塔山城外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這天清晨一大早,侍衛又拿著一封信來呈報多爾袞。

“啟稟王爺,今早剛剛開啟府門,便發現了這個。”

魏淵頻繁出現的“密信”已無秘密可言,多爾袞也早就習以為常了。他剛剛用涼水洗過臉,正拿著毛巾擦拭,聽了侍衛的彙報,多爾袞厲色道:

“這明軍的細作還真是無孔不入,這次是府門口,下次是什麼地方?是本王的書案還是臥榻之上啊!照這麼下去,就是明軍的探子出現在本王面前,是不是你們也不知道啊!”

侍衛聞言急忙跪倒在地。

“奴才無能!還請王爺責罰。”

多爾袞擺擺手。

“哎,算了,起來吧,通知城內府內統統加強巡視,一定要把魏淵派來的老鼠揪出來,我要看看他到底長成什麼樣子。”

“喳!”

多爾袞拿起這封信來瞧看,同往常一樣,信封上沒有任何落款,這倒是方便了,他看完後可以直接換個信封呈報皇太極。多爾袞謹慎多疑,每一封信他都會親自查閱,在對書信的內容進行過核實之後才會上報皇太極。

他心裡想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慢慢開啟了信封。透過薄薄的信紙,多爾袞突然發現這次的信好像只有一句話,以往魏淵的信都是篇幅冗長,這次怎麼會只有一句話呢?帶著疑問多爾袞連忙開啟瞧看,信封上赫然寫著一行字。

“皇太極中風了!”

“什麼?!”

雖然只有短短六個字,可這資訊量也實在是太大了。多爾袞的腦子一時間有些發懵。皇太極中風了!真的假的?聯想到自己那位皇兄近期來的身體狀況,流鼻血、突然昏厥,中風也倒是不無可能。

從努爾哈赤到皇太極,滿洲政權的交替方式雖然是按照父死子繼來延續的,可對於遊牧出身的滿族人來說,兄終弟及也是常用的繼承方式。倘若皇太極真的中風了,那軍國大事便不可能再由他一人乾綱獨斷。這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多爾袞的機會來了呢?不對!這一定又是那魏淵的詭計,必須小心應對才是。

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這一次的多爾袞並沒有將這封密信呈報皇太極,而是悄悄的將它燒掉了。燒完了信之後,多爾袞提筆修書一封,隨後他叫來了貼身心腹,吩咐道:

“你速去義州,將此信呈報大汗。切記,一定要親手交給大汗。”

“喳!奴才這就去!”

清早只有短短六個字的書信,猶如落水的石塊般在多爾袞本就不平靜的內心中掀起了一道道波瀾。他拼命想去壓制自己不去想這件事,可整整一天時間,只要閉上眼多爾袞的腦海中想到的便是皇太極如果真中風的話,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就在多爾袞心中胡思亂想之時,錦州城內的魏淵正在緊鑼密鼓的制定著計劃。就在昨天,潛伏於盛京城內的探子來報,皇太極的寵妃海蘭珠薨於皇城關雎宮,年僅三十三歲。得到訊息的魏淵立刻意識到自己久等的時機到了,當天他便寫下“皇太極中風了!”字樣的密信,令黑衣司快馬火速送往塔山城,透過黑衣司強大的情報系統將這封書信送到多爾袞的面前。

督師行轅的議事大廳內人頭攢動,錦州城內所有的總兵官都到了。人群之中魏淵一眼就看到了神色有些不安的祖大壽,趁著軍議還未開始,魏淵單獨將祖大壽交到了無人之處。

跟在魏淵身後的祖大壽變得愈發不安起來,魏淵剛剛站定,他便急著解釋道:

“侯爺,祖大樂的事...”

祖大樂之前曾經多次想要策反自己這位堂兄,因此祖大壽隱約知道祖大樂同滿清之間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前幾日透過各方渠道,他知道了祖大樂叛逃之事,擔心洪承疇、魏淵會連坐到他,因此這才著急找機會向魏淵解釋。

魏淵伸手示意祖大壽不要在說了。

“祖大樂是祖大樂,將軍是將軍。此事我已同洪督師商議過了,今日找將軍來也是為令將軍放心,祖大樂投敵之事就此打住,絕不會波及到任何人,祖將軍儘可將心放在肚子裡便是。”

祖大壽聽罷長出了口氣,道:

“如此甚好!甚好啊!侯爺之恩,祖大樂沒齒難忘。”

說著祖大壽倒身便拜,魏淵急忙伸手將他攙起。

“將軍使不得!快快請起!將軍不必謝我,接下來的戰場之上還望將軍能夠繼續為朝廷再立新功。”

“為了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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