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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塔山的路途中有一處烽火臺,修建於天啟年間,當地百姓稱之為“東樓臺”,由於多年戰火早已荒廢。此刻烽火臺的四周遍佈屍體,一面被燒燬了多半的大旗上隱約可見一個“晉”字。

滿洲漢軍正藍旗旗主佟圖賴很是利索的擦掉刀刃上的血跡,下令道:

“傳令各營,戰利品一律不得私藏,違令者軍法從事。”

佟圖賴今年三十歲出頭,身材算不上高大威風,但舉手投足間卻頗有些大將風度。他出身滿洲權貴佟氏家族,父親佟養性被皇太極任命,總理漢人軍民一切事物,整個佟家可以說是八旗漢軍中的骨幹和中堅。

今日佟圖賴領命在塔山城以西設伏,成功伏擊了一小股明軍。然而出乎佟圖賴意料的是,這支被伏擊的明軍竟然沒有一擊而潰。在經歷了短時間的慌亂後,這支由清一色騎兵組成的明軍快速集結,且戰且退。

花了大力氣的佟圖賴終於在“東樓臺”附近再度追上幷包圍了這一小股明軍,經歷過一場激烈的廝殺之後,整個明軍全部戰死,無一人投降。

佟圖賴與漢人交手多年,這樣的明軍他還是第一次碰到。戰鬥技巧雖說一般,可打起仗來卻很是拼命,而且這支明軍的裝備還十分的精良,這一切都令佟圖賴嘖嘖稱奇。

上繳戰利品的軍令雖說引起了一片抱怨之聲,但漢八旗計程車卒最多也就是在私下了議論一下。佟圖賴軍法甚嚴,稍有不慎便會招致責罰,將士們可不想打了勝仗還挨鞭子。

陣亡漢八旗將士的遺體被小心的收斂,而明軍的屍體則被剝掉甲衣,砍下首級之後棄屍荒野。幾個負責清掃戰場計程車卒踩踏著一具明軍屍體,其中一人嘴裡罵罵咧咧的揮刀砍下了那明軍的腦袋,而後狠狠朝著無頭的屍體吐了兩口唾沫。緊接著剩餘計程車兵七手八腳的將屍體拔了個精光,被拔下來的鎧甲是如此的精美,以至於這些士兵一時間竟忘記了佟圖賴的軍令,反覆撫摸著鎧甲上的華美紋理,各個愛不釋手。

這一切都被佟圖賴看在眼中,他記得那個死去的明軍。當時東樓臺的圍殲戰已經進入了尾聲,這個明軍手持一柄大刀背靠著滿是斑駁的烽火臺,眼神中沒有一絲膽怯。當四周的敵兵漸漸合圍,他怒吼著衝上前,發瘋似得同圍上來的敵兵激烈交手,那股拼命勁兒令佟圖賴印象深刻。其作戰之兇悍,直到身體被多條長槍刺穿才頹然倒地,可至死他都沒有鬆開緊握住刀把的手掌。

英雄戰死之人,不論敵我,都應當受到應有的尊重。佟圖賴邁步走上前,幾個士兵一看是旗主大人來了,這才如夢方醒,趕緊將做工精美的甲衣扔到了一旁,膽怯的垂立左右。

佟圖賴看了看那具無頭屍體,又有看了看手下計程車卒,語氣嚴厲的吩咐說:

“把首級放回去,這具屍體就地掩埋。”

手下士卒不敢遲疑,唯唯諾諾的答道:

“喳!”

突然間佟圖賴又想起了什麼,問道:

“這明軍身上可有什麼表示身份的物件嗎?”

按照慣例來說,身穿精美甲衣的武將一般都會有擔任一定的職務,隨身攜帶注有官職和性命的印信也就是常事了。這個死去的明軍甲衣鮮明,在佟圖賴看來定是一員大將。那些負責清理戰場計程車兵連忙答道:

“回主子的話,這人身上只有一枚百戶的印章,並沒有標註姓名。”

“百戶的印章?”

佟圖賴又看了看那精美的甲衣,一個百戶,怎麼可能呢?

“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麼了嗎?”

這時一名士兵戰戰兢兢的回答說:

“主子您看,這鎧甲上倒是刻著字,可奴才們不認得。”

說著那士兵雙手捧著鎧甲,恭敬的遞到了佟圖賴近前。佟圖賴接過甲衣仔細瞧看,只見在鎧甲後背偏上位置,用小篆刻著“晉王寶甲”四個字。

晉王寶甲?!難道那個死去明軍是大明的親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大明的親王怎麼會出現在遼東的戰場上呢?佟圖賴雖說打小就融進了滿洲貴族的生活圈子,可透過父輩對大明舊事還是有一些瞭解的,大明藩王們驕奢淫逸的生活他是有所耳聞的。

對了,這件鎧甲一定是親王賞賜之物。沒錯!肯定是賞賜之物!短暫的情緒波動之後,佟圖賴的心緒平復了下來。他再度仔細打量起手中這副刻有“晉王寶甲”的精美甲衣來,細緻而複雜的紋理,明亮堅硬的質地,好鎧甲!絕對的好鎧甲!

儘管有大批的漢人加入,可滿洲在鍛造技術上依舊與中原相差甚遠。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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