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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傳達給蠱雕，如臂指使地使用它。
蘇格並未連線這些介面，理論上來說他只能發揮蠱雕極小部分效能，但他只憑意念就和蠱雕建立了無線連線。
這是他的能力在起用，就像是某種擅長於連線、控制的念力。
蘇格暫且將它定義為念力，但他不覺得這是超能力。
他更願意相信自己腦子裡有什麼尚未發現的東西，昨天他昏厥過後，沈珂和黑醫生都將他的症狀定義為免疫反應，也加深了這種猜想。
不過比起揣測它的來歷，對蘇格來說最迫切的需求是熟悉它，弄清楚該怎麼更好地使用它。
這是他唯一的底牌。
既然它能連線灰髮男人的思想，能連線蠱雕，就沒理由連線不了其它東西。
先學到意識錨，和安全域性建立初步的接觸，到時候還有餘額的話，就嘗試拓展念力。
他操桌椅和床櫃縮回牆內，在無障礙空間裡開始進行例行的鍛鍊，他將蠱雕的運動輔助調整到僅僅只是抵消掉它帶來的負擔的程度。
視界顯示他正在呼叫雲算力，但他沒有切斷念力連線。
比起昨天兩分鐘五千塊的速度，現在他每秒消耗0.87元，大概少了二十倍。他需要在這種狀態下嘗試熟悉念力，並提高控制力。
蘇格用小啞鈴做力量練習，在蠱雕的感知下，每一塊肌肉的狀態，頂峰收縮的時間都精確傳達到了他腦海裡。
【以後每天這樣十分鐘，既能鍛鍊身體，也能鍛鍊念力。】
【十分鐘，每秒八毛錢左右。】
一個概略的數字浮現在蘇格腦海裡——五百出頭，他立刻打消了念頭。
【算了，五分鐘。】
蘇格心裡再次產生了緊迫感，他對念力的使用方式有了初步瞭解，也成功接觸到了灰色渠道，但資金的缺口肉眼可見的越來越大，而他目前只能坐吃山空。
除非他也透過非法活動牟利。
他心裡浮現起灰髮男人和他的同夥，那個黑醫生，以及護士和那個生物公司。
【您收到了新訊息】
視界角落閃爍的標識讓蘇格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提著小啞鈴已經神遊了好一會。
發來訊息的是楊關，用的是個人賬戶，而不是安全域性調查員。
【有空的話過來一趟，11點左右，到這個地址。之前你想知道的一些事，現在有結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