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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我被警察給帶出去,坐在大廳裡。
我的眼角破了,痛的厲害。
我從小就愛打架,人們愛叫很潑辣的女生小辣椒,叫我呢則是魔鬼椒。
他們不明白,你不咬我當然不會感覺到辣,誰讓你們招惹我呢?
外婆呢,就每次親自給我上藥,她的眼淚在眼眶裡轉呀轉,就是不掉下來。
她一邊給我上藥一邊罵我:“有本事打架就有本事別受傷啊!”
我每次都回嘴:“他們傷的比我重多了!”
“你這個死妮子。”
“你這個臭外婆。”
我吸了吸鼻子,用力揉了一下,鼻子也破了,痛的我流下眼淚。
我以為警察會批評教育我,但是他們卻告訴我:“你可以走了。”
我很驚愕,但是放我走我沒道理不走。
我一瘸一拐地走出警察局的大門,本來我很奇怪為什麼我會被放了,不過當我看到立在門口一棵大榕樹下的容衍的時候,我就明白了。
他換了白天的禮服,穿著墨綠色的風衣,跟頭頂上的樹冠的顏色差點就要融為一體了。
我走過去,樹葉落下來砸在我臉上,老大的一片像是一隻巴掌一樣在打我。
“榕樹招陰,別在樹底下待著。”
我從他身邊走過去,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我好像脫臼了,痛的我像鵝一樣叫:“痛痛痛...”
他完全沒用同情心,也不放手,像是復讀機一樣念他下午跟我說的那幾個字:“芷安在哪裡?”
我擦,我都把白芷安這個人忘得乾乾淨淨了。
我痛的頭髮暈,扯住容衍的衣襟才能站得穩。
“你把她關在哪裡?你不是說只有半個小時的氧氣?”他捏著我的肩膀,我痛的臉像變形金剛一般變了形。
“那正好,反正也過了時間,就不用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