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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微微仰頭,眉頭壓得更低,透露出一絲費解。

對他而言,在禪院家的時間裡非要說有什麼收穫的話,那就只有一些只有術士家族才有底蘊獲得的知識。咒力這種東西如果可以外借,禪院對術士瘋魔的程度也不會到如此地步。

然而直覺告訴伏黑甚爾,眼前的人沒必要說謊。

“二十萬人。”咒術師的眼裡閃著一抹異亮和讚歎:“二十萬與咒術無緣的普通人,他們從未成功過的可能性都在這裡。”

隨著她的話語,如海浪般的咒力越來越越馴服,猶如被海神掌管的水域,順著主人的指使而行動。

這也是束縛的一種,透過解說或者對自己的咒術施加制約,能夠一定程度上增強自己的咒力。而這位新晉咒術師話語裡所透露出來的資訊,有著讓整個咒術界天翻地覆的可能。

“普通人的可能性嗎。”伏黑甚爾一愣,咧開嘴笑道:“和我說這個,真是可惜了。”

“嗯?”

“我可是一點咒力都沒有啊。”他慢慢從身上攜帶的咒靈體內再次掏出一把咒具,思考怎樣才能突破這完全只透過咒力的堆積形成了“牆”。

二十萬人的咒力嗎——既然是別人的咒力,那就一定有耗光的時刻吧?

伏黑甚爾快速跑動起來,一瞬間,空間裡只殘留他的虛影,肉眼已經無法捕捉這樣速度的存在。伏黑甚爾如暗中窺視的猛獸一般,時不時發動一場攻擊,擾亂獵物的判斷。

這樣敵人不可能不反擊,被收走的天逆鉾在這場戰鬥中已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如此算起來他的戰力沒有絲毫的削減。

“一點咒力都沒有?天與咒縛嗎?”

讓伏黑甚爾生出不妙預感的是,任務目標露出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而前一次她露出這種表情後,就瞬間完成了咒術師的轉化。直到此刻,即便來自外界的攻擊原來越迅猛,女人的臉上沒有浮現出任何緊張或焦急,反而是氣定神閒的、帶著欣賞一樣的看著伏黑甚爾。

像猴子一樣被人看了。伏黑甚爾“嘁”了一聲,下刀更加狠厲,插在咒力凝成了球體內,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爆鳴。如他所料,咒力凝成的箭矢瞬間進行反擊,射空落在地上時,形成了可怕的穿刺。這個攻擊程度即便是伏黑甚爾,也沒打算硬抗。

“其實如果一點咒力都沒有的話,說不定更好辦。我身邊的那些咒靈,也是由我從無到有創作出來的。”

咒術師眨眼。

創作這個詞一出,伏黑甚爾咧嘴獰笑:“真傲慢啊。”

他的身影自咒術師的一閃而過,聲音拖扯在風裡,聽不出來源。

這樣的話,伏黑甚爾也差不多理解了對面之人的做法。與其說是使用咒力,不如說是操控負面情緒,透過控制負面情緒的投射物件,從而引導咒力的歸屬。但即便如此,他完全無法想象得出具體又是如何實現的。而且二十萬人的負面情緒全部匯聚到一個人身上,會變咒靈吧?

“零咒力的人會變成咒靈嗎?”幾乎是同一時刻,女聲說出了這方面的顧慮,但顧慮物件完全不同。被暗殺的咒術師看向術師殺手,那樣輕巧地念出他的名字:“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瞳孔緊縮,下一秒,咒力如倒灌的海水一般劈頭蓋臉地朝伏黑甚爾砸下,伏黑甚爾的快速移動被迫打斷。帶著恨意的、詛咒的、怨毒的情緒如同枷鎖一般束縛在天與暴君的四肢上,這並非是一種可以用速度躲避的攻擊,而是概念性詛咒的“抵達”。

這些咒力如同活物似的不斷嘗試滲入他的皮下,試圖將他改造成為詛咒,即便進不去,也宛如跗骨之蛆一樣無法甩開。而之前保護咒術師的“球”現在也調轉了方向,反而將他封鎖在了裡面。

伏黑甚爾一臉噁心地想將這些淤泥一般的咒力擠開,無果後,他看向站在外面看戲的女人,臉色陰沉:“看來變不成咒靈,我對你的可能性免疫啊。”

“確實。”女人面露遺憾,但不多:“不過好歹沒有東西在我前後繞來繞去了。那麼,是誰僱傭了你呢?”

縈繞於她四周的咒力消失,那三隻咒靈也沒有蹤跡,她現在和遠離咒術界的普通人再無兩樣。此刻再看這位暗殺物件,著裝正式得體,衣服上沒有一絲褶皺,如果不將周圍混亂的戰場考慮在內,即使她下一刻要上臺進行彙報也毫不違和。這和被拘在咒力球體內的伏黑甚爾相對比,更有觀猴的感覺。

伏黑甚爾撇嘴,面若黑炭。

如果伏黑甚爾不是隔絕咒力的體質,這一招完全可以透過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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