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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徹底失敗,他站在樹幹上,對上了目標的視線。

對面人面上顯露出一絲失望。

這是一位非常年輕的女性。伏黑甚爾與女性的接觸基本來自於自己糟糕的職業和兩性關係,以他從事牛郎的經歷來看,對面的女人看上去要比自己的顧客要小一點,一身正裝,眉眼冷淡,帶著精英人群的自矜,是那種知道他的職業會露出皺眉之態的女性。

然而她開口時,卻透著某種淡定的隨和:“我以為你會用熱兵器來殺我。”

目標竟然就這樣和他聊起了天來,像是隨口一提,對眼前的局面沒有絲毫危機感。或者說,對她而言這並不是一場危機,而是某種消遣。

伏黑甚爾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大額懸賞,左手從隨身攜帶的空間型咒靈身體裡掏出一把槍,對準了對面女人的眉心,無所謂地承認道:“被你猜對了。”

手指扣動了扳機。

又是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倆人是在拍刺客列傳呢,玩家為這些咒具貧瘠的創造力感到遺憾。順帶一提,接手了禪院家的咒具鍛造資源,她已經在著手咒具的新用法。火藥尚且能炸煙花,但咒靈和人類互相殺了千百年,好像還沒什麼新意出現。

直到伏黑甚爾掏出槍的時候,她也確實為體內藏有空間的咒靈驚訝起來,未曾設想的道路。

子彈自槍□□出,二人距離之近使得這一槍又快又準,銀光自樹梢一閃而過,子彈頃刻間出現在玩家的額前。與此同時,槍彈出膛的聲音也堪堪抵達,晴空傳來一陣霹靂的響聲。

玩家臉上的表情還沒來得及做任何波動,帶著點微微的驚訝,一隻魚形的咒靈就那樣慢慢遊過,而子彈緩慢的、悠悠的落入它的嘴巴里,再也沒了聲響。

這一連串的事件幾乎是瞬間發生,卻又彷彿拉了一個慢放,足夠每一個人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槍未得手的伏黑甚爾咂舌一聲,提著天逆鉾,下一刻閃身到了目標面前,天逆鉾對著咒魚和後面的頭顱同時穿刺而過——他為這樣的結果感到可惜:一個真正是“術士殺手”的咒靈,一個正在大刀闊斧改動咒術界的普通人,最後竟然是被他這個毫無咒力的人殺死,一種更加光明而輝煌的可能被他扼殺。但這可惜只有一點,與這一單得手的酬金相比微不足道。就好像他的自尊之類的一些東西,相比於當牛郎換取的金錢來說也微不足道。

然而下一刻,伏黑甚爾猝然睜大眼睛。

【恐懼我。】

鋪天蓋地的咒力一瞬間噴湧而出,幾乎濃郁成了實質。天逆鉾只能解除咒術,卻無法切開純粹的咒力,甚至被這席捲的洪流裹挾在原地,猶如被困在颱風眼中,無法離開一步。

怎麼可能!她明明是毫無術式,連咒力都無法在自身完成迴圈的普通人——

【敬畏我,跪拜我,揣測我。我要你們所有的臣服和恐懼,除此外,你們別無他慮。】

教主對所有臣服的信徒傳遞著神諭,至此,所有盤星教的教眾,無論在哪,無論身份,此刻虔誠的開始禱告,對統治者獻上最忠誠的恐懼。

磅礴咒力自眼前女子身上噴湧而出,帶動著伏黑甚爾的衣服和髮絲在巨浪中猛烈地擺動,他憑藉強悍的肉體硬生生站在原地,也只有他的身體才能使得自己不被狂暴的咒力攪碎,此刻卻進退不得,彷彿無論做什麼都會被這凌厲的氣流割斷手腳。伏黑甚爾咬牙僵持,卻聽到了一聲心情極好的對白。

“咒力這種東西……”女人露出的笑意在觀者看起來堪稱高傲:“努力一下也不是不能有嘛。”

伏黑甚爾一愣,隨即壓低眉頭,三白眼裡露出一抹戾氣。

這番話,真是讓人不爽。

教主與詛咒師

“真的假的。”

雖然這樣問, 但伏黑甚爾壓低嘴角,已經接受了發生的一切。普通人往咒術師的轉換,一念之間。

要說伏黑甚爾從沒想過要擁有咒力, 這是不可能的事,畢竟出生在禪院家, 擁有術式的孩子命運截然不同,比起其他人來說輕鬆了何止百倍。將伏黑惠賣入禪院家也有這點考慮在,起碼二人的未來都不算太差,禪院家術士與非術士的參差就在這裡顯現。

不過伏黑甚爾並不認為自己弱於術士, 第一次打倒一個咒術師時、第一次結束了一個術士的性命時, 每一個戰績都在告訴他,沒有咒力也無所謂。他這個術士眼中的下等人, 殺起那些高人一等的咒術師來, 不比砍瓜切菜困難。

伏黑甚爾沒有術式是事實,他的強大也是事實,並且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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