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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

這還是玩家第一次以非學生的身份進入學校呢,哪怕是遊戲,也不免讓她生起了幾分興趣。

禪院家在咒術界已不復存在。

伏黑甚爾不是最快知道這個訊息的人,但也說不上晚,畢竟這件大事即使上層有心想瞞,也無力瞞住。早晚有一天,所有術士都將意識到,來自於外部強硬而冷峻的態度。

但這件事對伏黑甚爾的意義卻有所不同,或者說,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出身於禪院,但因天生無咒力而被家族所歧視和厭棄。“恰巧”的是,他也看不上這個滿腦子唯術士至上的垃圾堆。在他能夠僅憑藉自身軀體的強度打贏家族裡的術士,而整個禪院依舊維持著自己眼高於頂,視他為低等人類時,禪院甚爾就意識到,這群人其實真正在乎的是自己的“優越性”,在這種超脫於普通人的優越感中,術士的強大等同於他們的強大,普通人的弱小等同於禪院甚爾的弱小。

而在徹底脫離禪院家族那一天,禪院甚爾徹底彰顯了天與咒縛所換來的強大力量,以一人之力血洗了一遍禪院的咒術師,自那天后禪院家族元氣大傷,久久不能恢復,他與禪院家也再無瓜葛。

雖然和禪院家的家主做了將自己親生兒子伏黑惠賣過去的約定,但伏黑惠改名禪院惠,與他伏黑甚爾又有什麼關係?怎樣都好,也無所謂了。平常時候,伏黑甚爾也再未聽過有關於禪院的訊息,直到此刻禪院家覆滅,訊息從一個人傳遞到另一個人,直到餘波觸及到了伏黑甚爾。

他一邊聽著中介人孔時雨的訊息,一邊看著電視裡的賽艇直播,看到最後出線的賽艇並非自己買的那一支時,伏黑甚爾“切”了一聲,嘴角的疤痕微動,手上的單據也隨之飄落到地面上。

話說他記得自己好像把那個小鬼以十億日元賣給了禪院家族,現在禪院家沒了,那個小鬼該不會要自己養吧?

伏黑甚爾撇了撇嘴角,沒了繼續看下一輪賽艇的需要,便將注意力再次移向電話對面。

“最近地下氛圍十分緊張,很多單主都選擇撤單,準備觀望一段時間。”電話對面的孔時雨帶來的也並不是什麼好訊息:“看來要迎來一段時間不短的嚴冬期。”

“知道了,有什麼大單再告訴我吧。”

掛了電話,伏黑甚爾陷入沉思。

他沒有要幫禪院家復仇的想法——這種說法太好笑了,也不關心他們的覆滅是出於何種原因,又有哪些“大人物”的推動。說到底,伏黑甚爾不在意出身的家族,更不在乎從這個垃圾堆裡走出來的自己,只是此時垃圾堆被清掃,而他的副業也因此受到了打擊,伏黑甚爾只覺得有幾分走不出的嘲諷來。

咒術師被清洗了,他這樣沒有咒力的猴子還在外面好好的活著,真是……

可笑啊。

除了無數的局中人被捲進了洪流的發展中,一雙參與其內卻隨時能跳脫於外的眼睛同樣關注到了這件事。在不同人身上存活了千年的詛咒師羂索察覺了這計劃之外的驟變,甚至於,由於其術式的便捷以及曾經埋藏的暗線,他了解得更加深入。

某種程度上來說,羂索是個意志分外堅定的存在。輾轉不同身份千年,他始終在為創造一個更適應世界的物種而不斷嘗試。人類?在不可見的詛咒面前脆弱得像根麵條,咒靈?只能從人類中誕生並且不斷地在輪迴。他曾經創造過咒胎九相圖,讓人類女子生出咒靈的孩子,可惜結果也不盡如人意。

千年來,人類與咒靈像是硬幣的兩面,人類強大起來,咒靈也隨即產生爆發,兩種生物自一出現的宿命就是要相互廝殺,彼此間相互裹挾著,重複一條無法擺脫的、無聊的宿命,而羂索有著對這可悲的設定推翻重來的野心。

在這條路中,羂索是孤獨的,他也享受著作為造物主的孤獨。羂索擺弄著所有物種的生命,以冷峻的目光看待一切。這種高高在上的心態使得他情緒穩定地進行了千年佈局,等待著計劃徹底實現的那一刻。

同時,作為這一“偉大宏圖”的創造者和踐行者,羂索深深地知曉著自己也是一個獨行者。然而在生命長河中的某一瞬,這位一直在暗中行動的佈局家發現了與他同等的存在——以非術士的人類女性之身,創造了和現有咒靈完全不同的另一生物,這又是怎樣一種奇蹟呢!沒有為她歡呼,也沒人理解。沒關係,羂索知道其中的奧妙,他是同行人。

咒靈中有精靈的說法,但羂索發現那些新生命體比精靈更純粹。它們看上去對人類並沒有多少殺意,也便意味著擺脫了被本能禁錮的愚昧的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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