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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此令收回。”
“那且讓我冒昧問上一聲,依你之見,如今的陛下處境如何?”江之洲道。
孫永海冷冷道:“枉自揣度陛下,你可知該當何罪?”
江之洲卻是笑了:“我與你,本是受命於先帝,既是託孤之臣,又如何議不得?”
孫永海的臉色,依舊不好:“但先帝爺也沒有命你如此膽大妄為。”
江之洲搖搖頭道:“若再不妄為,怕是先帝之託,終將落空。”
雖說那先帝遺命,在江之洲二十歲時才看到,但是他已經完全明白,他之所以會去西楚為質,並非段鴻卓授意,乃是先帝命在暗中推波助瀾。
想當初,先帝多年來纏綿於病榻間,實為北涼自開國以來最沒有皇帝威嚴的帝王。
但無論誰都沒有想到,他會以一己之力硬生生地擋住了攝政王段鴻卓的稱王之路。
以至於現在,他要請出遺旨才能得償所願的地步。
“我需要進入藏書樓查閱一些極為重要的史料記載,關係到當今陛下的安危。”
江之洲沉默了一會兒,這才看向孫永海道:“有這調閱令,便是最為方便穩妥的辦法。”
他不知對於遺旨一事,孫永海是知還是不知,故而他不能其真正緣由告知。
自然,孫永海也清楚,怕是在此事背後,江之洲還揹負著一個極大的秘密,但是他無從得知。
不過,有江之洲這麼一句話,他心裡多少也是有了底。
“既然如此,這調閱令你便拿走,只是三日後必得將此令送回。”
孫永海說完,起身便走。
“多謝,待此事一了,我請你喝酒。”江之洲對著他的背影說道。
孫永海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隨後頭也不回道:“好,但願這一頓酒,不是在又一個二十年後。”
說完,他便快速離去。
江之洲將那調閱令攥在手心,也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一海居,直奔藏書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