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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洲身上帶著那調閱令便進了藏書樓。
卻不是自正門而入。
只不過藏書樓中那些機關,沒有半點的反應。
藏書樓乃是先帝在位時所設,要想進入這藏書樓之人,便必須得持有這調閱令。
否則,擅闖者,非死既傷。
但你如何進入,並不在限制之內。
為穩妥起見,江之洲便選了這一法子。
他得以順利地進入藏書閣中之後,便開始查閱那些與先帝有關的史料。
尤其是,在他去世前後,所記錄的那些事情。
歷代皇帝去世前後,往往會伴有各種秘聞出現。
故而那些史官們即便是要記錄,也會匆匆一筆帶過,語焉不詳。
即便如此,趨之者鶩。
江之洲將那些自以為有用的書籍都單獨擺放在一處,末了,再一冊一冊地翻看過去。
先帝在臨終前,的確是說起過與遺旨有關之事,但具體如何,那上面卻並沒有詳細記載。
而讓江之洲疑心頓起的是,在那一冊史書的最後,有一頁紙已經被撕去。
仔細看那斷口,已是有些發黃。
顯然這最後一頁紙,已經被撕掉有些年頭了。
起碼比這一史冊,新不了多少。
由此可見,這一頁紙早在這史書完成後不久,便已經被人給毀掉了。
只是,這一頁上頭,究竟是寫了些什麼呢?
但無論是寫了什麼,如今的江之洲都是無法知曉了。
江之洲穩了穩神,不再繼續想著那最後一頁之事,而是往回翻看了過去。
終於讓他在其中一頁之中,看到了一句話。
不過寥寥數語。
但在江之洲看來,那寥寥幾個字在那段話之間,顯得格外突兀。
這句話,為什麼會寫在此處?
那段話,不過是記錄著先帝病情沉重不堪重負之類,故而先帝便交待了一些有關皇陵之事。
那句令江之洲感覺到極為突兀的話,便是這麼一句。
“自南而北,拾級而上。”
這是八個無頭無尾、無來由的字。
江之洲將含著這八個字的那段話,從頭到尾看了數遍之後,還是搞不明白這八個字,說的究竟是何意?
他將那史冊全都歸於原位後,便離開了藏書樓。
……
桐城,珍品軒
“你的言下之意是,你以為這八個字裡頭定有玄機,只是不知如何入手?”
聽著江之洲回來後所說,楊清道。
“不錯,那些史書都被我翻了幾遍,除這八個字外,再無其他。”
“雖說我知道有人將那最為關鍵的資訊已經毀去,但如今再說這些,已然全無用處。”
楊清知道,那最後一頁若在,肯定能將他們眼下的這個不解之謎破解,但現在再依此法,是斷然不可了。
“自南向北,拾級而上,這說的,會不會就是皇陵中的某一處?”楊清沉思了一會兒後,開口道。
“更有甚者,此八字與那遺旨有關。”
說不定便是諸如方位之類的提示。
江之洲道:“你所言不無道理,但如此一來,若非親上皇陵,否則無從查起。”
可這皇陵,關乎天家龍運,又豈是可枉自揣測之地?
楊清默而不言。
若是他們眼下尚在西楚還行,可他們現在北涼。
這皇陵中既然存有先帝遺旨,想來那攝政王定然會派人嚴加看管。
“這皇陵硬闖不得,若是硬闖,定然會被發現不說,衝撞了先帝及段室皇親,這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楊清嘆了一口氣道:“如今我們要保的是北涼段氏正統的江山,切莫大意惹下大禍。”
江之洲卻是搖頭道:“但是此事,卻是非去皇陵一趟不可。”
“不然,段鴻卓若是選擇在此時動手,你我便毫無還擊之力,只有束手就擒一途。”
楊清知道江之洲所言,字字在理。
可他也清楚,去一趟皇陵,說不定要比去一趟皇宮難上很多。
那裡,放著的可是段鴻卓的最後殺招,他不會如此草率。
江之洲想了想,又接著對孟延清道:“明日我便會去一趟皇陵,因為明日便是月底,依著慣例,每年開春,宮裡頭便會派人往皇陵那頭送一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