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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提著郡王躍到巨大的香爐頂端。
“放下郡王!!”
在場眾人無不投鼠忌器,不敢反擊。
林玄禮攥著匕首裝呆已經有一會了,等他抓住自己,輕巧便捷的將匕首探出,經過名師1v1指點後,內力湧入武器時絕無半分猶豫,直刺雲中鶴的心口。
雲中鶴只提防四周的敵人,沒料到被嚇呆的小白臉還能來這一手。在匕首刺中的一瞬間便將他用力丟擲,腦袋衝著旁邊的朱漆大柱扔了出去。“好蠢!”
抓住對方擲來的寶石手柄匕首,轉身嘲弄那些緊急回援的大內高手,要去捉美人來快活受用。
喬峰閃身到大殿前,雕欄玉砌之間,一手抓住玉帶,將緊急抱頭的少年攔下。看謝寶章援已經搶過來要以肉身擋在柱子前,立刻輕輕將十一郎推在二人懷裡。
展腳幞頭落在地上,上面插的玉飾珠花都落在地上,鏤刻白玉飛天摔成三瓣。
喝道:“留下罷!”
揮掌凌空拍出,掌力疾吐,便如有一道無形的兵刃,擊在雲中鶴背心。
雲中鶴悶哼一聲,重重摔將下來,口中鮮血狂噴,有如泉湧。
雲中鶴來的太突然,現在場上才稱得上一陣大亂。
宮中天使撲過去抓住郡王的衣襬,放聲大哭:“小郎君,奴婢救駕來遲了。”
林玄禮被二人扶著站穩,摸摸腦袋:“艹!!他孃的!!差點撞個包。”被英雄救美了但並不是很開心,還以為自己能一刀插死雲中鶴。一路上都在偷偷練匕首刺殺以防不測。
我好廢物。
謝寶緊張的上下摸索,整理衣裳。見他肩膀上慢慢滲出血跡,染紅了御賜的雪白錦袍,大驚失色:“郎君!身上哪裡受傷了?”
章援替他拾起展腳幞頭和佩戴的首飾:“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臣不得不上奏彈劾郡王隻身涉險。”雖然面對著郡王說話,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國字臉的魁梧大漢,原以為他穿一件微微破爛的舊布袍面帶風霜是混的不得意,竟是自己以貌取人。幸而生平不愛說話,沒有說漏嘴:“請問英雄貴姓高名?”
狄諫火速收拾好這竹竿一樣的惡人,手上還沾著鮮血,一把抓住高功觀主,在他的法衣上擦了擦:“老道!你說什麼兵者不祥,要我們藏起兵器,是不是與他勾結?”
鬍子花白的高功觀主才反應過來,連連作揖:“小道不敢,小道不敢!指揮使明鑑,郎君明鑑。小道深受皇恩,絕不敢勾結匪徒。”
出手了但是沒打中的大內高手,以及練了合擊之技卻因為給平安醮讓路收起來的軍中高手紛紛感覺情況不妙,郎君年紀輕輕,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一定要大哭大鬧。
“小人無能。”“請郎君治罪。”
馮青就以輕功見長,結果追不上雲中鶴,也沒有喬峰快。深深嘆氣:“小人自慚形穢,風大閃了舌頭,小人請辭。”
喬峰壓到最後才出手是希望大內高手能抓住雲中鶴,省下很多麻煩。
如果不是十一郎有性命之憂,他還能再等一等,而只要稍等片刻,軍中斥候就能拿出那些鐵索、鉤鐮槍、暗器,而大內高手也能調節好節奏,與之正面對抗。
他們並不是弱。
林玄禮接過幞頭戴上,整了整衣領和玉帶,與有榮焉:“怎麼樣,還是我的朋友厲害吧。”
喬峰不大希望他這樣說,他早就過了爭名鬥氣的年紀,現在在考慮一些更現實的問題。“我早說過,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賊人只是壞,又不蠢,最會見機行事。我痴長几歲,在明刀暗箭之中歷練,叫這些賊子暗算的次數多了,熟能生巧。”
林玄禮也反應過來了,差點反駁他並吹一番彩虹屁:“喬兄,今日多虧有你,你不要過謙。狄諫,你將今日之事具結上表。以真人德行,未見的勾結采花賊,但事就發生在這裡,瓜田李下,請官家定奪。我早和你說了,宮中打醮時也不收起侍衛的武器,你倒是誇耀海口,還敢說以性命擔保,哼。至於你們,哼。六哥對你們寄予厚望,就如此報答嗎?被一個採花賊溜來溜去,虧得他是想殺我,倘若想謀害宮中貴人麼?”
又看向章援:“你還彈劾我?今日打醮,你是個禮讚,我的站立方位、進香下拜流程都是你和觀主安排的,就連收取他們的鉤鐮槍也是你一力贊成。你敢彈劾我,難道我不會吹枕邊風?”
章援:“臣固然無能,郎君也不應出京。”
林玄禮心中頓起殺機,只閃過一瞬間,就冷靜下來。自己是氣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