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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無限。
換句話說,學會中文一兩千字,這一兩千字能夠組合而成的片語,幾乎可以涵蓋所有領域的所有概念。
打個比方,就拿“硯孔瞄準具”說吧,因為這種瞄準具的瞄準表尺上有個圓硯形狀的孔,所以得此中文名。
看到這幾個字,大腦中會自然而然產生畫面感。
但外文詞彙往往就要麻煩得多,基本上是一個概念一個單獨的詞,許多詞的構成沒什麼道理可講,那一堆字母湊在一起,就是那個特定的意思。
在國外參加培訓的那些日子裡,跟鐵路和動車有關的大量外語詞彙,可沒少讓武文傑感到頭疼。
可以這麼說,如果不專門學習和記憶那些外文專業術語,那麼在課堂上完全就跟傻子一樣,因為你無法像對待中文詞彙那樣,可以在相當程度上的“望文生義”。
瞭解了這一點,你就容易理解,這些日子武文傑專門抽出時間來惡補槍械方面的術語,究竟有多辛苦。
那可跟動車一樣,也是一大堆又長又莫名其妙的生詞哦。
即便有準備,武文傑心裡還是有點沒底,好在老闆挺身而出,與盧卡斯聊興甚歡。
武文傑只是偶爾插個話,以顯示自己並非“小白”,僅此而已。
看得出來,盧卡斯對於武文傑的這個安排,從開始的不以為然,很快轉為了興致高昂,對武文傑的態度也隨之有了轉變。
分組的時候,他主動問武文傑:“怎麼分組呢?咱倆是在一個戰鬥組,還是分別在兩個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