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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說。
武功學著姐姐平日對自己的那種態度,帶著點傲勁,把物理老師在課上才講過的內容框架,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這回吃驚的,可不止武藝了,連武文傑和丁娟娟也都被武功的演示嚇了一跳。
丁娟娟問他是怎麼記住的,武功輕描淡寫地說:“您給我請的家教哥哥天天修理的結果唄。”
看到這一切,武藝意識到,弟弟確實在學習方法上捅破了“窗戶紙”。
不掌握一些“秘籍”,絕對不可能達到這樣的程度。
你說,武藝的心裡能平衡嗎?
明知媽媽不可能為此再花錢給她請家教,她還是要把內心的失落表達出來。
媽媽出的那個主意,武藝一聽就帶著重重的“爸爸烙印”,有股子“賴皮勁兒”。
反正是自己的親弟弟,又有老媽的加持,武藝實施起來便頗為“肆無忌憚”。
遇到障礙時,她會偷偷打電話向遠方的爸爸求援。
那天武功不夠配合,還想耍花招胡弄武藝。
武藝一氣之下,把求援電話打給爸爸,誰知爸爸的電話佔線。
過一會兒再打,還是佔線。
“什麼重要電話呀?這麼討厭。”武藝抱怨道。
跟武文傑通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大學同學老七。
他希望武文傑能給他個面子,參加由他張羅的畢業二十週年返校同學聚會。
電話裡,能夠很明顯聽出武文傑粗重的呼吸聲。
“青藏線列車綜合除錯,不但咱們裝備製造來人了,工程、隧道、通訊、訊號各方面的人馬刀槍全都聚齊了。這個專案太重要了,難度非常大,需要全系統齊心協力,共同努力。我實在是回不去,請原諒,對不住你,老七,也對不住各位老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