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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是,“你把你師傅給禍害得參不了賽了,你還想再禍害別人啊”,這師傅的吹鬍子瞪眼,加上一頂“大帽子”,把江一水給悶得滅了火。
勞模常正好相反,這會兒腿腳不便,但手是好好的,尤其是握槍的右手。
勞模常高光一刻後,就坐在邊上默默地看熱鬧。
他邊鼓掌,邊在心裡偷偷笑徒弟。
別看平時那傢伙挺驀,趕上事了,也鬧騰著呢。
勞模常為什麼偷偷笑?他在笑徒弟鼓的那掌。
嚴格地說,他那不叫鼓掌。
兩個巴掌碰一塊才叫鼓掌,江一水這會兒哪敢碰?
他只能用沒毛沒病的左手,使勁拍打自己的大腿和屁股。
看來這小子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沒發洩出來。
從聽的那動靜上,就能知道他使的勁有多大。
勞模常有點聽不過去了,也想跟徒弟開個玩笑,便逗江一水說:“要是拍自己的腿和腚感覺疼,你乾脆拿那手直接拍我腦袋瓜吧。”
江一水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師傅,慢條斯理地回道:“我這手髒,要拍也只配拍那啥地方。”
勞模常一聽,“啪”地照江一水的腿上狠狠拍了一下,嘴裡輕輕罵道:“小崽子,拐著彎罵師傅,看我不拍斷你的狗腿。”
罵歸罵,嘴角還帶著笑意。
江一水這個當徒弟的也挺逗,在師傅跟前,師傅越是這樣罵罵咧咧,他反而會覺得心裡輕鬆。師傅越是一本正經,他倒越緊張。
這會兒這個氛圍,他本想借勢再回師傅一句兩句的逗一逗,卻見有個人從遠處向他們這邊匆匆走過來。
他住了嘴,和師傅一起注視著滿頭大汗的來人。
走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武文傑。
他這會兒還是很有壓力的,比賽一時沒結束,他就一時得繃著勁。
訓練時沒出什麼問題,並不代表真正在比賽中不會出問題。
他已經第二次向廠領導拍了胸脯。
他這個時候過來,會有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