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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江一水扶牆的那個動作,倒真有可能傷著他了。
跟帶著滿意笑容的勞模常道別後,工會主席問江一水他的手怎麼樣。
江一水笑得有些勉強,甚至臉還有些發白:“您剛才不是看過了嘛,啥事也沒有。”
說著,他晃了晃左手腕,意思是佐證自己所言不虛。
工會主席搖搖頭,伸手擼起他的右袖口,江一水輕輕地“哎喲”了一聲,順著工會主席的勁,露出了有些紅腫的右腕。
他剛才撐牆時,其實用的是右手。他的右腕在扶牆的那一瞬,還真的受了傷。
為避免師傅擔心,他故意亮給師傅看的,是他啥事也沒有的左手。
“你得趕緊去醫院看看,別耽誤了。”工會主席知道他這傷輕不了。
江一水答應了,但央求工會主席別告訴別人,尤其別告訴他師傅。
這個倒是可以做到。假如勞模常知道了自己的“那一下”真的把徒弟弄傷了,心裡不定會多彆扭呢。
不過工會主席也有疑惑:“你這手傷了,還能參加比賽嗎?”
江一水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關係,完全沒有關係,咱們現在是靠裝備把人聯接起來,又不是用手扶了,一點影響都沒有。”
工會主席一想也是,這次比賽穿在每個人身上的那個裝備,都有精緻的機關,跟真火車一樣,自動掛鉤,把手徹底解放出來了。
反正還有練習的時間呢,江一水這傷如果實在不行,還可以再調換人。
勞模常自己一個人時,感覺有些悶悶的。想一想,他已經有好久都沒打徒弟了。他早就發過誓,一定要改掉這個壞習氣。他也一度認為,自己絕對不會再動徒弟一個手指頭。
這回可好,又是一個大巴掌上去了。
給徒弟面子的是,這一大巴掌沒有呼到徒弟臉上,而是拍在了他背上。
而從勞模常內心裡,他這一大巴掌,其實是想呼到一直喋喋不休的工會主席的嘴巴上的。
誰讓他起先非要攔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