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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
“雀哥兒,你方才為何要拉我走?”
李誡滿很是不爽地向王熙抱怨道:“你就沒有看見,我方才將楊老二等人說得啞口無言麼,你知不知道,這可是我第一回辯論勝過他們。”
“俺也一樣。”
王爽繃緊臉,很是不爽。
他們到底也才十四歲,好出風頭,人之常情,眼看就要裝個大13,結果被自己人打斷施法,這誰受得了。
“你們不要緊吧。”
王熙欲哭無淚道:“這只是一個謊言,謊言啊,見光就得死,懂不懂?還勤工儉學?你見過誰特麼坐著這麼豪華的馬車來勤工儉學。
你又見過誰特麼出來賣酒,先就吃上一頓美酒佳餚?甚至還打算叫上幾個妓。就咱們那一會兒的花費,得賣多少酒才能掙得回?”
皇甫僧念問道:“方才付了酒錢嗎?”
三人是面面相覷,氣氛稍顯尷尬。
“你能不能別抬槓。”
王熙瞪了皇甫僧念一眼,又朝著李誡滿、王爽道:“你們醒一醒,咱們靠自己的話,連馬車都養不起。”
之前畫畫的事,就已經弄得他暈頭轉向,今兒又是這樣,而且還是辯論,這謊言可是經不起辯的。
要是引來一些槓精,老陶根本就頂不住。
李誡滿和王爽相視一眼,神色均顯得有些尷尬。李誡滿還是底氣不足地叫囂道:“反正都是謊言,那不如爽一爽。”
王熙沒好氣道:“要是這謊言戳破了,那咱們可就得國子監掃茅廁?”
李誡滿聽罷,當即就打了個冷顫,趕緊抓著王熙的袖子,“雀哥兒,我錯了,絕對不能回國子監啊!”
王爽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訕訕道:“俺們只是喝多了。”
“喝多了?”
王熙納悶道:“我說你們兩個也真是奇怪,當初咱們在國子監的時候,老師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半天憋不出個屁來,方才怎麼口若懸河,說得頭頭是道。”
李誡滿委屈道:“這不是你教的麼,當初你就是這麼教我們,讓我們回去糊弄父母的,我們當然背的滾瓜爛熟,不然怎麼糊弄得了。”
td,難道我天生就自帶老師屬性?啊!王熙都快要抓狂了,“我教你們這些就只是為了糊弄父母,不是讓你們去出風頭的。
我們為什麼要開這學院,不就是找個藉口花天酒地麼?你們弄得這麼逼真,萬一他們相信我們都改邪歸正了,往後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
李誡滿問道:“下回遇到這種情況,那該咋辦?”
王熙道:“當然是直接開扁,我們方才人多勢眾,而且他們有顧忌,我們沒有。
至於父母那邊,反正是他們先挑釁的,三言兩語就能夠糊弄過去。你們怕什麼?拿出我們紈絝的風範來啊!”
王爽道:“你早說啊!那那再回去。”
皇甫僧念惋惜道:“方才我們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現在回去,不但佔不到便宜,反而會闖下更大的禍,得不償失。”
“僧念說得對。”
王熙道:“總之,往後我們只需在父母面前,唯唯若若,當一個乖兒子,但是在外面,我兀自要重拳出擊,保持我們的風格,我們開這學院,不就是為了維持這一點嗎。要是我們真的想好好學習,那不如上國子監,費那麼大的勁幹嘛。”
“明白了。”
李誡滿直點頭。
王爽也道:“雀哥兒,你就別生氣了,俺們不會再犯了。”
皇甫僧念突然道:“那這酒還賣不賣?”
“啊?”
王熙神情一滯,一拍腦門,“對了,咱們今兒是來賣酒的。啊這算了,那老張說得對,他不答應,別的店家也不會答應的。
我們得回去另想對策,這回是我託大了,這真是讀書誤人,信了那些個蠢貨。”
“什麼?”李誡滿好奇道。
王熙隨口敷衍道:“就一家小青樓。”
李誡滿頓時氣鼓鼓,“雀哥兒,你竟然瞞著我上青樓?”
“呃不能瞞嗎?”
不過他們有一個優點,就是忘事比較快,回到學院,趁著酒勁,呼呼大睡一覺,等到時辰差不多了,老陶這個行動鬧鐘,就來叫醒他們,哎放學回家。
主打一個輕鬆愜意。
“少郎回來了。”
門口的王發財彎腰道。
王熙只是稍稍點頭,便往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