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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工儉學?”
楊湛三人面面相覷,似乎不知此詞何意。
“正是。”
李誡滿卻是一臉傲嬌道:“所謂勤工儉學,就是讓我們自己掙錢交學費唸書,如此一來,才會懂得珍惜這讀書的機會。”
“哈哈!”
聽到李誡滿的解釋,楊湛大笑道:“小滿啊!你被人騙了呀。”
李誡滿身後的王熙心裡咯噔一下,你就知道啦?難道你真是個天才?
我不是騙人的那個麼?李誡滿也有些懵,問道:“你此話何意?”
“這你還不明白麼。”楊湛搖頭笑道:“王爺他們已經不奢望你們能夠讀書,故此想個勤工儉學來安頓你們,只求你們別鬧事啊!”
王熙聽罷,心裡稍稍松得一口氣,雖然說得很對,但並沒有真正看破。
但是周邊的人卻都哈哈大笑起來。
幾乎所有人都認同楊湛的說法。
李誡滿卻急得臉從酒紅色變成了豬肝色,道:“你們懂甚麼,我們老師說了,這叫做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這一句話一出,笑聲頓時收斂了不少。
王熙卻暗道一聲,壞事了。
李誡滿見罷,頓時信心又上來了,笑道:“你們這些只知躺在祖蔭下的人是不明白的。”
嗯?
幾乎所有人都看向李誡滿。
在東市酒樓開這地圖炮,真是活膩了,如今在坐的顧客,十個有九個,是躺在祖蔭下的。
楊湛也是惱羞成怒道:“你們不是嗎?”
這個他確實沒法反駁,但問題是,咱都是外戚貴族黨,你們拿這個說事,你們特麼好意思嗎?
“以前是,但我們現在可不是了。”
李誡滿道:“你沒有瞧見麼,我們如今自己釀酒出來賣,掙自己的學習費用。正所謂,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若有朝一日,我們能登天子堂,自然為君分憂,為國效力,為百姓請命。
可若陛下用不著咱,咱也不會給陛下和國家增添負擔,我們可以釀酒為生。
可不像你們,若他日不能登天子堂,哼,你們就只能靠著那點祖蔭活著,只會增添國家負擔,增添百姓負擔,虧你們還在此大言不慚,可真是笑話。”
這長篇大論下來,整個大堂內真是死一般寂靜!
包括楊湛等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這這還是我們認識的小滿嗎?
唯獨王熙在那裡抓狂,你這個胖子,什麼時候又變文科生了,咱不是力科生嗎?還有吃祖蔭有啥不好,你現在吹得那麼狠,你做得到嗎?讓你們做好學生,你們要做壞學生,讓你們做壞學生,你們又要做好學生,你們這是玩我呢,真是日了狗了。
“好啊!說得真好!”
忽聽一聲叫好,一個背朝著這邊的中年人突然站起來,待他轉過身來,只見此人近不惑之年,雖然只是身著一件普通青衫,但卻乾淨整潔,氣宇軒昂,丰姿雋爽。
楊湛見得此人,趕忙上前拱手道:“晚輩見過曲江先生。”
不少人紛紛拱手行禮。
只有王熙他們幾個無動於衷,好像都不認識此人。
曲江?難道是張九齡?
王熙不禁仔細打量了下張九齡,看氣質應該不會錯,但心中更是著急,不會這麼巧吧。
其實也不是巧,這東市不是達官顯貴,就是朝廷大臣。
不過面對張九齡這種真才實學的天才,許多謊言經不起推敲的。
同時張九齡也在打量著他們幾個,走上前來,溫聲問道:“敢問一句,尊師大名?”
李誡滿似乎還在狀態中,昂首傲嬌道:“我的老師乃是哎呦,雀哥兒,你踢我作甚。”
這話說一半,被王熙一腳給踢了回去。
王熙拉著他道:“你就愛胡說八道,這都什麼時辰了,咱們的酒還沒有賣呢,走走走!”
也不等他們回應,就拉著李誡滿和王爽往酒館外面走去。
怎麼不拉我?皇甫僧念愣了下,忽然發現周邊盡是敵人,也趕緊跟了過去。
“哎,你們!”
那先生手一抬,準備叫住他們四人,可嘴剛張開,四人已經跑得沒影了,不禁道:“真是怪哉。”
這時,後面走來一個身著綢緞文士,笑道:“子壽兄勿惱,他們的老師,我倒是知曉。”
那青衫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