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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白玲在軍區呆了不到一天時間,就奉命又離開軍區。她這次的主要任務,就是尋找肖飛。但有關肖飛的所有線索都斷了,她不知道去哪裡尋找。
據白衣婆婆說:“肖飛受了嚴重內傷,身邊正有一個叫狼女簫簫的女孩為他療傷。
飛哥還在山裡嗎?他們要在山裡療傷三天後,才出山。按照時間推算,肖飛現在已經出山了。去靠近大山的地方等,但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出山。恐怕等了也白等。
那就向大山附近的小鎮子靠攏,他們出山,會在鎮子上停留,吃飯,或者過夜。那樣說不定就會遇見肖飛和狼女。
於是,白玲調轉方向,在大峰山附近的鎮子上串訪。
她在茫茫曠野中躑躅獨行,心中充滿對猴子的思念和擔憂,又知道猴子身邊有一個漂亮的狼女作伴,各種念頭在心頭閃過,鬧得她心驚肉跳,內心一片淒涼。
這種悽苦、憂慮、傷感最終導致內息紊亂。真氣無序執行,一時陷入走火入魔的險境。
幸虧白玲遇事不慌,立刻調整心態,穩定情緒,靜心調息,終於使真氣迴歸正常執行,避免了一次或死或傷的厄運。
白玲野外練功一直到天亮,她收功起身,茫然四顧,還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白玲信步走去,有人的地方,就慢慢行走,沒人的地方就運起輕功,快速前進。
餓了就進入集鎮吃點東西。渴了隨便河水井水喝幾口。遇到集鎮就住店,錯過集鎮,就住在野外。
遇到大股鬼子就避開,遇到到小股的鬼子就隨手消滅。
她已經記不得自己這樣轉悠了多少日子。她在大峰山邊的多個小鎮,穿梭探訪,卻始終得不到肖飛的任何訊息。
那天黃昏時分,白玲來到一個小鎮上,投宿在一家小客棧。老闆姓石,是一個瘦瘦的小老頭。見白玲進店,連忙滿臉堆笑,上前招呼:“客官,住店還是吃飯?”
白玲說:“也住店也吃飯。有乾淨客房嗎?”
老闆說:“我們小店一向潔淨,請跟我來。”
老闆在後院開了一間僻靜的房間。白玲說:“老闆,麻煩你把晚飯送到房間來吧。”
老闆說:“好咧,請稍等,馬上就好。”
晚飯之後,時間還早,白玲百無聊賴,對老闆打聲招呼,就上街去溜達。
小鎮不大,晚上基本上沒有店鋪做生意。街道上黑燈瞎火,行人稀少。沒有什麼好玩的。
白玲轉了一會,感到沒什麼意思。正準備回客棧睡覺,忽見鎮子北頭有一戶人家燈光明亮,遠遠就聽得人聲嘈雜。那裡在幹什麼呢?
白玲覺得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走近去看看。於是慢慢踱過去。見身邊有人向那家匆匆走去,便問:“嗨,大哥,忙著哪。”
那人站下來:“不忙,不過有事。”
白玲指著那燈光明亮處,問:“大哥,那是誰家呀?有喜事?”
那人打量了白玲一眼,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便說:“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白玲說:“我是外地人,就是隨便問問。”
那人說:“那就沒你的事。”
白玲說:“我要是本地人呢?”
那人說:“要是本地人,你就得拿一塊大洋去出禮喝酒。”
白玲覺得事情蹊蹺,便說:“這家遇上喜事了?那也不該出這麼重的禮呀,一塊大洋不少錢呢。”
那人嘲諷,說:“喜事?還真說不上是喜事還是喪事?他家辦的是活喪事。”
白玲嘿嘿一笑,說:“什麼叫活喪事?我還沒聽說過。”
那人說:“他家老爺子還活奔亂跳的,估計十年八年也死不了,他就給老爺子辦喪事了。”
白玲好奇了:“這可是怪事,這不是咒他家老爺子早點死嗎?”
那人說:“他家不怕咒,但老百姓得去出禮呀?”
白玲說:“我懂了,他家起出這名目,搜刮老百姓錢財是不是?”
那人笑道:“說了半天,你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吧?”
白玲憤憤地說:“這家是什麼人啊,這麼霸道?”
那人說:“還能是誰呢?胡鄉長呀!人家有日本鬼子做靠山,誰敢不去出禮?除非是不想活了。”
白玲說:“這下他家發財了。”
那人說:“他家發財了,咱們就受罪了,一塊大洋那是幾個月的生活開支啊。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出禮了。”那人說罷,匆匆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