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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跡,但還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谷知春如此不憚其煩,所為何人何事?

或者說,他的作案動機是什麼?

聞言,桑非晚無辜攤手,眼神清澈如犯錯而不自知的惡童:“二位大記者到底在說什麼?我半個字都聽不懂。還有,再強調一遍,本人姓桑,名非晚。”

“桑非晚,”連海跟著重複,卻並不是改口喚對方名字,“真正的桑非晚下落不明,想必也與你有關。”

默了默,他說出昨夜和小季討論出的猜測:“知春安縵是一年前重修,這說明你至少在當時,就已經以桑非晚的身份入主桑氏。你既能冒名頂替許久——”

有風打著旋兒吹過,不大,卻穩準狠地颳著三人的臉。連海不錯眼珠地盯著對面,清清嗓子:“那麼真正的桑非晚,是不是也已經被你害死了?”

“死”字在涼風中劃過,像一道魔咒。

下一秒,年輕的總裁雙腿彷彿被抽去脊椎,渾身發軟,向後靠住桑榆的墓碑,身體連同眼眶中的淚,一併滑下:“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男人不住搖頭,話語中有哭腔嗎,接著強撐身體站起,沾了淤泥的手抓住石碑,指尖和骨節因為用力俱已泛白,一黑一白對比分明。

連海說了聲“果然”。

再狡猾的蛇也有七寸。他越是否認,連海越是證實了自己的推測。有冥府府君的氣勢在,短短兩字,力重千鈞。

局勢瞬間翻轉,季明月來了勁頭,乘勝追擊:“你是不是谷知春?桑非晚是不是你殺的?!”

眼前的這位“桑非晚”眉峰緊皺,雙唇抿在一起,薄如刀鋒,給方才的淡然割開了罅隙,露出腐壞內裡。

“是不是?!”季明月高叱。

年輕男人被喝得一愣怔,下意識唸叨起支離破碎的胡話:“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不是,我是,我……”

連海趁熱打鐵:“谷知春,說話!”

春雨帶來的陰霾徹底褪去,日色照得人工湖波光粼粼。光影交錯間,男人模糊的雙眼卻黯淡了。

“非晚。”十年裡,谷知春第一次以如此頹喪的神情念出了這個名字。

“桑非晚。”他重複,氣息縈在舌尖。

可惜無論叫多少遍,“桑非晚”三個字永遠都不屬於他。

谷知春跪於泥地,瀕死烏鴉一般發抖:“非晚不是我殺的,他早就死了……”

電光石火之際,季明月做出了個更加大膽的推測。

他掏出風衣中楊雲昊的日記本——近來為了查案,他一直隨身攜帶——迅速翻到末尾。

“桑非晚是不是死於——”紙張的撕痕在手上摩擦,季明月道,“2014年3月?”

日記本中消失的那一頁,那段時間。

或許是沒了力氣,亦或許是不再抗拒,谷知春的背抵上墓碑。

如此動作,手機從他髒汙的開司米大衣中掉出,在碑前石階上磕碰了幾下,正好碰到了開關按鍵。

綠色的鎖屏介面,卻彷彿一把火,灼灼燒在谷知春眼中。

“那年春天,麥田。”冷風灌進口腔摩擦到聲帶,谷知春的聲音帶著幾分詭異的嘔吐感。

又好像,他在把另一個秘密從心底挖起。

秘密埋得太深,拖拽血管、牽動神經,令他血流不止痛楚萬分。

大概也只有用這種方法,才能將積淤的過往盡數嘔出。

不聽話的狗

“那年春天,我剛轉學到實驗中學,第一次去麥田寫生。”谷知春顴骨處仍有淚痕,“就遇上了非晚。”

桑家從國外認回來的二少,剛滿十四歲,也在實驗中學上初中,谷知春經常看見他從桑氏那輛接送桑榆上放學的勞斯萊斯里出來。小少爺相貌標緻,個子挺高,整日背個書包屁顛屁顛跟在哥哥桑榆後面,桑榆書包上的掛飾也比他有存在感些。

桑非晚中文不好,一口脆皮普通話滑稽非常;倒是逢人就笑得熱情,露出潔白的八顆牙。桑榆一開始對這個來路不明的野種弟弟不爽,可每次窩著的一包火迎上那對笑眼,就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哥哥的千思萬緒最終化為一句“非晚別總對著別人樂,地主家的傻兒子啊你”。

弟弟則靦腆端起唇角表示接受,但很快左耳朵進右耳多出,只是將哥哥黏得更緊。

三月,恰逢藝術班每年春天的寫生活動,桑非晚看到桑榆收拾刮刀畫板,嚷嚷著要和哥哥一起去郊區。死纏爛打抱大腿了好幾天,桑榆終於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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