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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連海拉開外套拉鍊,內裡襯衫淺藍,同放晴的天空別無二致。

襯衫是他在引魂街那家高定店挑的,當時季明月相中了黃色,他想了想,買了件藍色同款,同小季搭成了……情侶款。

對面的年輕男人頓時如遭雷擊,臉色比石碑的青灰色還要難看。他嘴唇動了幾動,卻沒說出話。

“谷知春,”季明月又喚了下,“是天才畫家,也是黃藍色盲。”

桑非晚失態的時間極短,很快又變回了那個對一切都遊刃有餘的總裁。這回換他嗤笑:“一件襯衫而已,就斷定我是黃藍色盲?我真是想不通,你這樣的邏輯,是怎麼能拿動筆桿子成為名記的。”

季明月在陰司當慣了鹹魚,什麼都怕,就是不怕陰陽怪氣。反而越是陰陽,越能激發他牙尖嘴利的技能。陰司曾經有嘴賤的班兒逼同事嘲諷他“季工這樣天天躺平,舒服嗎”,他當場回敬“舒服啊,舒服就對了,因為累和猝死是留給卷王的”,懟得對方張口結舌。

季明月分毫不讓:“當然不可能只憑一件襯衫。谷知春,前晚桑榆的紀念晚宴上,你同我在知春安縵宴會廳旁邊的洗手間偶遇,你還記得麼?”

桑非晚用沉默表示認同。

季明月乾淨利落地挑明:“你不小心走錯了洗手間,還是我給你指的方向。當時我就覺得哪裡不對,直到聽到你是黃藍色盲的訊息,我才明白——”

那日正巧趕上洗手間改造維修,牆上的【男】、【女】門牌被取了下來。知春安縵酒店裝修風格獨特,洗手間牆面貼的是大塊純色瓷磚,男廁是藍色,女廁是黃色,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分辨。

可谷知春恰好不是正常人。

種種證據拼圖一樣浮現於腦海,昨夜季明月靈光乍現,做出了一個大膽推測:桑非晚,其實是谷知春。

他和連海講了推測依據,後者愣怔片刻,很快贊同。

海哥永遠邏輯線上,比自己更擅長推理思辨——此刻,季明月有樣學樣,說出了連海的分析:

“你既然以桑非晚的身份示人,便不敢讓其他人知道你有眼疾的事實,酒店的裝修風格要遷就安縵集團,你也不好說什麼。而我猜,你之所以選擇亮色,是因為你可以透過色彩的飽和度來分辨黃與藍,好顯得你與正常人無異。但那天就那麼巧,洗手間的牆磚貼了塑膠膜,降低了飽和度,所以你壓根兒看不出。”

“再往前,我們初見面那一次,臨別時你送我們過馬路,你對紅綠燈的反應也很奇怪,明明是黃燈,你卻讓我們好走,因為在你眼中,黃色、藍色和綠色,根本沒有什麼差別。”

洋洋灑灑一番話說得桑非晚愣怔片刻,不過很快,他恢復了毫不在乎的表情:“大記者,一切都是你的自由心證。你要是執意說我是色盲,那我也沒有辦法,我總不能把我的眼珠子挖出來,安到你的眼眶裡吧?”

“那就不說你色盲的事實。”季明月彎腰,從碑前撿起那張桑榆的照片,來回看了看,迅速在心中連起了那句【i a g back】。

他更加篤定:“楊雲昊和蒲飛都是你殺的。”

桑非晚勾著笑:“這已經不是幻想了,是臆想。我認識幾個不錯的心理醫生和腦神經外科醫生,要不要介紹給你認識?”

季明月舉著照片,視嘲笑為空氣:“桑榆的紀念展和晚宴,全肅城的名流雅士幾乎都到場了,但我們……”

他頓了頓,不好直接說自己是鬼,還在下面認識了蒲飛與楊雲昊,於是道:“我們經過調查,發現你根本沒有給蒲飛與楊雲昊發過邀請函——這恰恰證明,你在活動舉辦前,就知道蒲飛和楊雲昊兩個人已經死了。”

“好笑,”桑非晚吸了口氣,淡漠道,“我就是單純不喜歡這兩個二世祖小混混,本事不大脾氣不小。我哥生前讀書的時候,他們倆就只會跟在後面狐假虎威。我討厭他們,不給他們下邀請函,不可以嗎?”

同樣的問題,昨晚季明月也問過連海,連海給出了論斷。季明月回憶著連海的推理,道:“合情,但不合理。你辦活動的目的,本就是想讓這場活動儘可能地擴大知名度,不然你也不可能請我們兩位記者到場。蒲飛和楊雲昊,一個是當紅明星,一個是在本地小有名氣的酒吧老闆,還都和桑榆關係匪淺,你沒理由不請他們。”

被掉包的河豚、消失的食物殘渣、詭異的竊聽裝置……雖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但季明月有一種強烈的直覺——眼前這個似笑非笑的年輕男人,就是始作俑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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