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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下次,下下次,我還是會擋在你前面。”

“每一次,我都會這麼做。”

淚珠順著流下,沿季明月的脖頸鎖骨直直滑到胸口那道月牙形的疤痕上,停住,汪出一片水晶。

月牙兒落在眼中,像一塊被打磨多年的玉,輪廓逐漸清晰,裡面封印著的回憶時間雖久,卻依舊鮮活。

此時彼時無縫重合,百年前的回憶瞬間延燒。

——孽海畔漫天紅,眉目俊秀的青年笑著把他緊緊箍在懷裡,躲避如箭矢般砸來的血雨,隔絕身後的追殺。

“我送你返回陽間。”青年帶他涉入孽海中央。

漩渦流就在眼前無聲凝聚湧動,跳進去,就能重返陽間。

連海不願意,格住他的胳膊:“你怎麼辦?”

身後腳步聲靠近,已有陰司的亡魂下了水。青年依舊笑著,仰頭看他,瞳仁裡映出連海那張焦急的臉:“不用管我,先上去,我結果了他們,就去找你。”

他的瞳仁是翡翠色,近乎澄澈的綠,不沾染一絲塵世的汙濁,好看極了。

“你說什麼胡話?”連海拽他,將青年的僧袍領口拽松,“要走我們一起走。”

青年摘下頸邊掛著的平安符,塞到連海手中:“上去後,以此為信物。”

平安符的絲綢已被水打溼,攥在手心冰涼,連海掠過不好的預感,用力搖頭。

身邊忽而一陣風,連海見一名亡魂拿著槍快步追了上來,他道:“來不及了!”

話音剛落,耳邊傳來巨大的槍鳴,和一聲微弱的悶哼,他被青年一把按進水中。

連海想說“我也有槍”,無奈連續嗆了幾口水,四個字生生憋回肚子裡。他腦袋好容易浮上海面,卻什麼也看不見。

狂風暴雨海水倒灌,滔天的血紅色蔓在眼前。

他只能瞥到僧袍下,那抹月牙一樣的淺痕。

同樣的錯誤他不想犯第二次,同樣的緣分他更不想錯過第二回。什麼“記住自己哪怕一天”?笑話,他偏偏要與願望對著幹,他要和小季長相廝守一萬天,三萬天,要一輩子。

連海突然像暴怒野獸一樣起身,不斷用手腕最脆弱的地方撞擊著、摩擦著鐵籠欄杆,一下一下,聲音鑿在四壁,擊出回聲。

他試圖用這種方法換得鮮血——有他的血,小季就能活。

“海哥,”季明月意識已經模糊,聲音漸弱,語氣卻是輕鬆的,“再見啦。”

世界上總會有猝不及防的再見,和毫不留情的散場。他明白的。

“不準睡,你聽到沒有,不能睡!”連海心頭驟空,又覺得五臟六腑都攪成了一團,幾乎是失去理智地大吼,“季明月!”

然而下一秒,一隻手伸到了他眼前。

一隻枯黃細瘦的手,扭曲得好似鬼魅。

手上新舊傷痕交疊,露出粉色的肉芽,還有幾處破皮流了血,其中尤以手腕出的一道粗長紅痕尤為觸目驚心。

連海盯著那雙手,感覺很熟悉。

“你是,”連海眯眼,“七叔家的……”

瘋婆姨“馬蘭花”!

女人食指伸到唇邊噓了聲,遞給連海一根細鐵絲和一團衛生紙,接著又指了指鐵籠外的鎖。

見連海接過東西,女人展顏,像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儲藏間。

連海恍然——她在幫他們!

“大恩不言謝。”他還是對著女人的背影說了句。

雖然疑惑,但保小季的命要緊,連海三下五除二用鐵絲開了鎖,將聖水寶貝一樣抓在手中。

……

季明月喝了聖水後很快醒轉,除了手腳依舊有些麻之外,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那個,”大難不死,季明月卻沒有很興奮,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想著剛才的真情流露,被自己尬得頭皮發麻,揉揉手又搓搓臉,“海哥,你的耳朵……沒事吧?能聽到嗎?”

連海也將襯衫領口理好:“?”

季明月四肢不知道該怎麼放,更不敢看連海的眼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脫口而出:“你最好有事。”

“……”連海這下確認季明月是真的沒事了,忍不住和他打嘴仗,“有事的不是我,是步安泰。”

連海和季明月跑到步家村辦公室的時候,步安泰的屍體還掛在角落的暖氣片上。

屍體渾身赤裸,手腕上纏了厚重的鐵鏈,手指自然地下垂著,還沒有僵,面板顏色也正常,應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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