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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野大概是冷靜下來了。
許小真閉了閉眼睛,捏捏眉心。
他想什麼,他該想什麼,能想什麼?
大概是今天太累,他也太熟悉周延,許小真雖然腦子裡還在思考怎麼才能把人哄好,但竟然沒有像以前那樣惶恐不安,唯恐周延一直生氣,再也不理自己的難過。
放在以前,顧延野摔東西這種事,就夠他哭個兩三天了。
他知道,最遲下週,再想想辦法,人就差不多能消氣。
明天還有課要上,他不能再折騰下去了。
客房都沒有收拾,許小真抱著被子,在沙發找了個地方躺下。
那群alpha在沙發上坐過,空氣裡殘留著他們身上的香水味,或是衣物洗滌劑的味道,讓他感到非常不適。
許小真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抱著被子,乾脆在臥室門口打了個地鋪,睡前,他看看空蕩蕩的門把手,找了個牌子寫上“我錯了”三個大字,還畫了小狗流淚的表情,掛在臥室把手上。
祈求顧延野出來看到自己,能感受到他道歉的誠意。
顧延野在臥室中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
許小真沒有再拍門!
許小真也沒有繼續在外面喋喋不休!
許小真甚至連哭都沒哭一聲!
許小真愛他愛的要死他是知道的,他不覺得是對方失去了耐性懶於開口了。
為什麼不繼續道歉?為什麼不繼續哄他?
該死的!怎麼讓許小真滾出去就真滾了?他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因為陳奕松?不!絕不會!
這點顧延野很篤定,就是一萬個陳奕松摞在一起,都比不過自己在許小真心裡的分量。
時鐘的指標走向十二點,他嚯的一聲拉開了門,一眼看到縮在地上睡覺的許小真。
顧延野滿意了,倚在門口欣賞他的睡相。
他拉起門上掛著的牌子,在看到上面的小狗表情時候,得意勾起唇角,拍了張照片,又放回去。
他就知道,許小真愛他,就像養的小狗天然愛主人一樣,就算他怎麼發脾氣打罵,狗也只會找到距離主人最近的地方縮起來睡覺。
顧延野看了一會兒,把門關上,上床,並沒有把許小真抱進臥室的打算。
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在門外睡幾天正好長長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