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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屍一陣。

直到和周延重逢,得知真相,許小真的恨意才煙消雲散,當然他也沒感到絲毫抱歉,陳奕松打過他那麼多次,他鞭屍一輩子也是應該的。

但人已經死了五年,他不是一個愛把討厭的人一直記在心裡的人,他心挺小的,記一些重要的事都嫌不夠,短短一個半月,陳奕松的臉都快記不清了,再過幾個月,可能還要使勁兒想想,才能不說錯他的名字。

這個名字喚起了顧延野不怎麼愉快的過往經歷。

他的臉一下子就拉下來,剛才發到一半被憋回去的火再度燃起,打個架至於把細節都記的這麼清楚嗎?幾年了這都?

不知道他和陳奕松那個傻逼不對付?人死了他都想重新拽出來挫骨揚灰,這輩子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照著他的臉上打,陳奕松是第一個。

還有許小真這個傻逼明知道對方覬覦他,還跑過去白給人睡了。

提起陳奕松還笑著說的,怎麼手上的傷是愛的記號?

顧延野越想越覺得不快,即便人都死的透透的了,他懷疑許小真是不是有什麼受虐傾向,怎麼和這種人渣的過往都得記得這麼清楚?還是他和所有睡過的人都有感情,念念不忘?

還真夠多情的。

顧延野當年就對許小真和陳奕松睡過的事耿耿於懷,想方設法的把人弄死了,沒想到許小真現在還敢提這個人。

他睨著許小真,壓著火,心有試探地問:“記的夠清楚啊?什麼時候的事兒?”

許小真要說忘了,顧延野覺得這事兒還能翻篇兒。

許小真想了想,還真回憶起來了:“大概是六年前七八月份的時候,他剛轉過來。”

他鬆開許小真的手,冷笑一聲:“這麼多年了,你記的還真清楚。”

許小真想這種事情,很難不記得吧。但顧延野的表情不怎麼好,他也不想觸黴頭,就含含糊糊說:“你問我才想起來的,你不問我都快把這個人忘了。”

“你是意思還是我的錯了?”他站起身,居高臨下質問許小真,下頜繃的緊緊的,怒目而視。

他咄咄逼人,尖酸刻薄挑刺的樣子,許小真太熟悉了,他不知道顧延野的脾氣怎麼能像灶臺裡的火焰一樣,起起伏伏,說大就大,說小就小,或許是提到陳奕松的緣故,又踩了他的雷區。

他愣了一會兒,去拉他的手,安慰:“我的錯,人都死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顧延野甩開他的手:“他人死了,你不是還記得他麼?”

醫生歪著頭,覺得形勢不好,趕緊拎著藥箱開溜了。

他給顧家當了十幾年的家庭醫生,顧延野算是他看著長大的,脾氣略知一二,大少爺的脾氣大少爺的身子,不知道哪句話說不對就生氣了,還容易殃及池魚。

顧延野進了臥室,“砰”一聲關上門,許小真被關在門外,敲了敲門,對方沒反應,他嘆了口氣。

多久違的感覺,他這些天以為周延長大了,成熟了,甚至有的時候會照顧他了,但今天發現,好像周延並沒怎麼變。

還是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鬧脾氣,他得絞盡腦汁把人哄好。

許小真小時候玩過排雷,很古早的一款小遊戲了,顧延野就是這個小遊戲的高難度模式,往往他才點選了一下滑鼠,就被宣判踩到雷,遊戲結束,他鍥而不捨嘗試一次,兩次,三次,總沒有通關的時候。

他也不知道顧延野的雷區怎麼那麼多。

“周延,我錯了,你開開門吧。”

“你別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喜歡我以後一個字都不會提……”

許小真站在門外道歉,嘴皮子都要禿嚕了,嗓子也冒煙兒了,門裡叮叮咣咣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他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地嘆了一聲,眉眼耷拉下來。

顧延野把房間裡能砸的都砸了一遍,才抱著肩坐在椅子上,冷臉聽許小真的道歉。

沒新意,這麼多年了,回來回去就是那些車軲轆話。

每次都說再也不惹他生氣了,還不是次次都要讓他生氣?道歉道歉道歉,他有個道歉的態度嗎?哪句話道在了點兒上?

門開了,許小真一喜,以為他消氣了,剛要走過去,就被被褥兜頭蓋住。

顧延野抱著胳膊,冷冷倚著門框:“自己滾去找個地方睡覺,別進我的門,好好想想錯哪兒了。”

門再次“砰”一聲關上。

但是裡面沒有摔東西的聲音了,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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