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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許小真就抓著他袖子,吐了滿地。
他沒吃什麼東西,吐出來的全是酒,濃烈的酒精味揮發在車裡,實在算不上好聞,酒和胃酸濺在兩人的褲腳上。
司機看得提心吊膽,為許小真默哀,並做好了隨時接到命令,停車把人扔下去的準備。
照他看,這個情人在顧少將心裡實在沒什麼地位,每天不是罵就是給人家甩臉色的。
顧延野確實生氣了,他在手邊沒找到紙,罵了司機兩句,拿著脫下來的羊絨大衣給許小真擦了嘴。
他沒伺候過人,許小真被他擦得臉都紅了,兩眼一翻,倒在後座又睡了過去。
司機一陣肉疼,卻意外知道了,給許小真擦嘴這件事,大概比顧少將那件十幾萬的大衣更值錢一點。
好像也不是那麼不在意人家,至少應該不會讓他半路把人扔下去了。
許小真被抱回家,神志不清地又抱著馬桶吐了好幾次。
開始還是有些酒,後面就剩下透明的胃酸,一點食物的影子都沒有,顧延野才真的意識到,許小真在他走後就沒吃過東西,或許這一整天都沒進食過。
許小真在意他,在意到因為吵架而食不下咽,甚至在他走後也吃不下東西,他只是不會表達,不像別人那麼會花言巧語。
他避開自己的吻催促自己,是因為餓了吧?以為他們和好了,所以想和他快點吃晚飯。
顧延野有些恍惚,盯著許小真,半蹲下來,撫摸他蒼白的臉,才發現上面有兩道不明顯的血痕。
晚上的時候還沒有,是在會所弄的?會所裡燈光昏暗,他根本沒注意。
他想到自己掀翻桌子後,許小真低了下頭。
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碎玻璃劃傷了他的臉,他又什麼都沒說。
顧延野愣了許久,心臟忽上忽下跳動,有些酸澀,捧著許小真的臉,在血痕上輕輕吻了吻。
他把許小真抱到床上,看了一會兒,又想到了什麼,洗了個毛巾給他擦了把臉。
給許小真脫衣服的時候,他的口袋裡叮噹一聲掉出個東西。
顧延野在床下面找到了,是個銀製的圓環,表面粗糙,勉強能看出是個戒指,這麼拙劣的工藝,絕對不是能在外面買到的水平。
他又摸了摸許小真的口袋,果然在裡面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