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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手在煙花竄上天空後,又覆蓋在他耳朵上。
煙花放完沒多一會兒,許留就困了,許小真帶她去睡覺。
回到陳奕松的房間,他發現那束玫瑰竟然被擺在這裡,用一隻白陶瓶裝著,插得高低錯落,具有藝術感。
陳奕松大多數時候,還是靠譜的。
“別看了,泡澡去。”,陳奕松把他拖去浴室,塞進浴缸。
一開始許小真很抗拒這種行為,大概是陳奕松臉皮太厚,時間久他竟然都被同化了,甚至覺得舒舒服服泡個澡後還有人把自己抱出去,也很不錯。
陳奕松從浴缸旁邊的抽屜裡摸出一支針劑,打了半管進腺體,剩下半管扔進垃圾桶,抱著他,下巴墊在他肩上,親暱地汲取他脖頸處的味道,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抑制劑好像不太起作用,我的易感期來了。”
許小真真怕了這些alpha的易感期,手忙腳亂翻那個抽屜:“你就打了半支有什麼作用啊!!!多打點!”
他哆哆嗦嗦抓出來一支抑制劑,被陳奕松奪過來扔出去,人被按在胸前,許小真撐在他的胸肌上,能感覺到結實的觸感。
陳奕松微笑著抓過他的腦袋,親了一口,不知道是誇還是貶:“真聰明,我故意的,因為想在易感期操:你。”
——
北地的煙花很好看,像雪一樣,白花花撒在天上,顧延野獨自坐在窗邊,訊息定格在許小真去年過年給他發的祝福簡訊上。
他很少回許小真的訊息,這條自然也忽視了。
顧延野不知道去年的今年,許小真自己孤零零坐在窗邊的時候是不是很難過。
他把這條訊息的每一個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相隔一年,在心中默唸遲來的回覆——小真,新年快樂。
易感期所有的感官和慾望都會被無限放大, 這個時期的alpha更趨近於野獸,心裡的陰暗也會肆無忌憚釋放,容易做出反社會的暴力行為, 所以易感期的alpha通常被列為高危人群。
如果沒有oga的安撫, 就自己主動一點打針, 否則出現在街道上引起恐慌, 會被帶走隔離罰款, 直到易感期結束。
陳奕松打了一半的抑制劑,他算是半個野獸,能控制住自己的行動和思維那種。
許小真聽到他是故意的, 腦袋都在一陣一陣抽痛。
這個壞種, 故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