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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他!

人沒反應過來, 身體就一輕, 被提著腰拎出了浴缸。

許小真怕掉下去,只能抱著他的胳膊:“窗簾,窗簾沒拉!”

陳奕松把他提到窗邊, 玻璃窗外是一條人工河貫穿的花園, 河面已經結冰。

雖然是新年,但保不齊也會有傭人經過, 許小真緊張的身體都繃直了,催促他拉上窗簾。

陳奕松直接把他壞心眼地壓到玻璃上, 冰涼的觸感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窗外的景色清晰映入眼簾。

他揪著陳奕松的胳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翻了個面兒, 臉貼在窗戶上。

前面後面都是涼的,還隨時有被人發現的風險, 加重了刺激,被頂得反胃,渾身止不住顫抖,大腦驚恐,空白,無法在高強度的快·感中維持理智。

人從後面擁上來,和他親密貼著,強迫他看向窗外:“你猜一會兒會不會有人突然出現,路過下面的花園,一抬頭就能看見你被我幹成這副淫蕩的樣子,怎麼辦啊?被看到了怎麼辦?萬一被拍下來就更糟了。”

“嗚嗚——”許小真終於被他描繪的設想嚇哭了,想捂著臉,又被人把手扯到身後去揹著,眼淚吧嗒吧嗒掉,“不能被人看到……”

“求我。”

“求求你……”

“乖乖。”他親了親許小真的耳垂和下巴,又把人就著這個姿勢翻了個面兒,像烙煎餅一樣翻了好幾次了。

許小真尖叫一聲,指甲掐在他肩膀上。

“別叫太大聲,把孩子吵醒了怎麼辦?”

許小真腦子都被弄傻了,他說什麼是什麼,聽話把剩下的尖叫吞回去,顫抖著緊緊抱著他,把頭埋在他的懷裡,怕人看到。

“小傻蛋。”陳奕松玩夠了,抱著他,把窗簾拉上。

陳奕松摸著許小真的腿,從櫃子裡拿出工具消毒,在他耳邊低語,問他這幾句話想紋哪個。

許小真都不想,太侮辱性了,紋上了他都不敢找人洗,帶著哭腔求他:“別紋,求求你,我還要見人,換個別的玩法好不好?都可以的。”

“這裡見什麼人?除了我,你這兒還想給誰看?”陳奕松掐著他下巴質問,“就該寫滿了,到時候我看你還敢不敢出去勾引人。”

他抬手把許小真鎖到床頭,雙腿鎖在床位,掰開他的小腿,不顧他的尖叫哭喊,碘伏消毒後,用針在他大腿根內側上紋了些東西。

許小真被放開之後,拼命扒開腿看,淚眼朦朧的,圖案又腫起了,小小的,拇指那麼大一排,是紅色的,也看不清上面紋了什麼東西。

料想以他的惡劣性格也不會弄些清水的東西。

瘋狗一般都很陰暗,它們會和正常狗一樣試圖把自己的氣味留在對方身上,會舔遍咬遍伴侶的全身,舔得到處是口水,也許有可能會傳播狂犬病。

瘋狗也不會在意別人的意見,它們會把自己的體,液塗遍對方的身體,許小真很討厭自己養的,或者養著自己的瘋狗做這種事情,因為指間會黏黏的,頭髮絲也不好洗,他寧願這些東西在他身體裡,然後去浴室慢慢洗出來,也好過渾身沾著狗味兒。

最關鍵的是,瘋狗和正常狗不一樣,你說東它一定要往西,你說西他偏偏會去東,變本加厲的違抗自己。

久而久之,許小真也就認命了,不再對瘋狗發出指令,也不報期望它和正常的狗一樣。

易感期一般是七天,到第三天,雖然還沒玩夠,但再玩下去就要挑戰許小真的極限了,陳奕松意猶未盡,卻只能適可而止。

如果能在這門學科評級,他大概都是院士級別的人物。

許小真這三天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的,把對方珍藏的一櫃子小破爛衣服都穿了一遍,像一個重刑犯被嘗試了各種刑具,好多聽說都沒聽說過,他也不知道人類的創造力怎麼能在這種地方發揮無窮。

廚師炒了腰花韭菜,許小真一個人對著米飯幹了一大盤,據說能補腎。

陳奕松聰明就聰明在會踩在許小真的底線上反覆橫跳,晚上在觀影室放了電影,一部老幼咸宜的治癒系動漫。

電影是二十年前的,國民度很高,畫面溫暖,故事溫馨,講的是一隻小豬的歷險記,但凡正常有童年的人都看過的程度,不太巧坐在觀影室裡的兩個大人加一個小幼崽都沒看過。

三個人端著爆米花,誰也沒吭聲,看了一晚上電影。

電影裡出現了遊樂場,許留小聲問許小真:“爸爸,遊樂場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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