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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圓也半信半疑:“可他人看著好端端的啊,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看著沒事,說不定只是隱藏得好,指不定出了多大的問題。”
席鴻明冷笑了一聲:“那個祝鳴是個主攻神經科學的醫生,說不定是席羨青的心理或者精神狀態出了問題?又或者是腦瘤?誰知道呢?”
祝鳴心口先是一緊,緊接著只感到一陣僥倖。
只能說,幸虧上次自己掰開了洗潔精的尾翎,讓席羨青的合影順利拍了出來。
不然但凡合影一推遲,又或者席鴻明再稍微多瞭解一些他研究的領域,只需要進行一下最為簡單的關聯,估計就能將席羨青的毛病推斷個八九不離十了。
“不論如何,一會兒祝賀的時候,咱們要以關懷小輩的語氣,旁敲側擊地點老爺子一下,這小子結婚的目的並不單純。”
席鴻明輕笑著掐了煙,身旁佇立的鸚鵡也得意地抖了抖羽翼:“就算再偏愛他,也不可能找一個不健康的子孫來繼承衣缽。”
章圓也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笑著附和道:“老爺子向來最討厭小輩撒謊隱瞞這檔子事,更何況還是婚姻這樣的大事。”
“時間不早了。”席森眉頭微皺,放下手機,冷聲打斷了他們二人:“他們似乎快聊完了,我們先過去吧。”
席鴻明應了一聲,對話聲越來越遠,透過花材枝葉的間隙,祝鳴探出個頭,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他將背靠回在輪椅上,吐出一口沉重的氣。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別的什麼,只感到額角一陣難以忍受的跳痛。
和席羨青協議婚姻的事情……似乎要被發現了。
腦海中一片混沌,祝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出可行的對策。
首先,他要找到席羨青。
祝鳴操縱著輪椅,跟隨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找到了返回宴會廳的路,大腦同時也在一刻不停地運轉著。
即使現在找到了席羨青,一旦席鴻明先他們一步提前和老爺子開了口,又或者拿出分房的證據,他們又要怎麼應對呢?
如果只是口頭證據,那或許還有周轉狡辯的餘地。
但萬一席鴻明所謂的“人脈”那裡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他和席羨青要如何解釋呢?
因為二區考核期間……他們確實是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