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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肉眼可見的百般不滿。
直到祝鳴說了一句:“後半段的考核,我會全程監督並陪伴你。”
席羨青才像是漫不經心地說:“可以。”
“但在正式動筆之前,有一個人……我想去見一下。”他說。
六區,私人茶室的門口。
衣著簡樸、揹著雙肩揹包的年輕男生走進茶室大門,低著頭,輕聲問道:“請問席先生在嗎?”
服務員引領著他向包廂走去,男孩重新垂下了眼,在後面跟著,他身後的梅花鹿怯懦地環繞四周,才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腳步。
對於席羨青這次的見面請求,阮憫原本是不解的——他已經將作品的製作機會轉讓給了秦惟生,而據他所知,席羨青和秦惟生已經完成了一次會面。
然而包廂門開啟的瞬間,阮憫盯著席羨青身旁的人,如遭雷擊般地僵在原地:“你,你是……”
祝鳴用手支撐著餐桌邊緣,緩緩站起了身,溫聲道:“阮先生,幸會。”
阮憫的肩膀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視線下滑,難以置信地望向祝鳴的雙腿:“你的腿——”
“那時候我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住院的時候,每週都會收到一份匿名的營養品和鮮花。”
祝鳴的視線落在阮憫的身後,輕聲道,“護士小姐和我說,對方執意不肯留下姓名,只知道他的精神體,是一隻梅花鹿。”
阮憫的身子悄然一震。
“阮先生,你可以選擇離開,也可以選擇坐下來,和我們喝一杯茶。”
一旁的席羨青開口道,“我們只是想要知道當時的真相,我們也知道,有些事情……或許並不是出於你的決策。”
阮憫的手攥緊了揹包的肩帶。
他的神情看起來是十分侷促不安,甚至是想要逃離的,但是過了許久,卻吐出一口氣,重新低下了頭,在兩人的面前坐了下來。
“你們問吧。”他輕聲地說。
祝鳴盯著,良久後只問了三個字:“為什麼?”
秦惟生為什麼要這麼做?阮憫為什麼甘願做提線木偶?這一切又究竟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許久,阮憫才重新抬起了頭。
“祝先生,你可能不知道你的醫考滿分,對於像我這樣天賦平庸的人而言意味著什麼。”
他的聲音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