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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次,須菩提,菩薩於法應無所住,行於佈施。所謂不住色佈施,不住聲、香、味、觸、法佈施。須菩提,菩薩應如是佈施,不住於相。何以故?若菩薩不住相佈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須菩提。於意云何?東方虛空可思量不?”
“不也,世尊。”
“須菩提,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可思量不?”
“不也,世尊。”
“須菩提,菩薩無住相佈施福德,亦復如是不可思量。須菩提,菩薩但應如所教住。”
——《金剛經》
......
酈雪璇道:“太傅,這些法術為何能預測未來,其中原理為何?難道凡人真得能窺探到天機?如果真是這樣,那將天機洩露給我們的又是哪位神仙呢?”
白復一愣,嘟囔道:“酈師妹,你這是啥問題啊?”
徐太傅手縷長髯,微笑道:“我倒覺得這是個好問題。是啊,是哪位神仙將天機洩露給我們的呢?”
“是哪位?”白酈二人這次異口同聲問道。
徐太傅哈哈大笑,手指胸口,道:“就是我們自己!”
“我們自己?”白酈二人目瞪口呆,困惑不解。
徐太傅道:“在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先給你們講一個寓言故事。”
“罔兩問景曰:‘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無特操與?’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惡識所以然?惡識所以不然?’
影外之影問影子說:‘剛才你在行走,現在又停下來;剛才你坐著,現在又站了起來;你為什麼不能自己作決定呢?’
影子說:‘我動是因為跟著主體在動吧?可是主體動又是跟著什麼在動呢?難道我能長出蛇腹下的鱗皮、蟬的翅膀,從而自由行動嗎?至於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曉得為什麼會這樣,我怎麼曉得為什麼不會這樣?’”
不等白酈二人提問,徐太傅又講了第二個寓言。
“眾罔兩問於景曰:‘若向也俯而今也仰,向也括撮而今也被髮,向也坐而今也起,向也行而今也止,何也?’
景曰:‘搜搜也,奚稍問也!予有而不知其所以。予,蜩甲也,蛇蛻也,似之而非也。火與日,吾屯也;陰與夜,吾代也。彼,吾所以有待邪?而況乎以無有待者乎!彼來則我與之來,彼往則我與之往,彼強陽則我與之強陽。強陽者,又何以有問乎?’
影外之影們問影子說:‘剛才你俯身而現在又仰頭,剛才你還束結著頭髮而現在又披起發來,剛才你還坐著而現在站了起來,剛才你還走路而現在又止步不動,這是什麼原因呢?’
影子說:‘區區小事,何須問呢!我是有那些舉止,但不知道其中的緣故。我,像那蟬殼,像那蛇皮,有點像卻又不是。火光和太陽一旦出現,我就聚起顯現;陰天和夜晚一旦到來,我就被取代而消亡。那有形的東西真是我所依賴的嗎?何況那沒有任何可依賴的事物呢!它來我就隨之而來,它去我就隨之而去,它活動我就隨之而活動。我是誰的影子就跟著誰一起活動,這有什麼可問的呢?’”
徐太傅講完,問道:“這兩個寓言,你們聽明白了嗎?”
白酈二人連連搖頭,不知何意。
徐太傅沉吟片刻,徐徐道來:“道家認為,在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之外,還有另一個世界。我們這個世界可能是另一個世界的影子。”
白酈二人對望一眼,不知所措。
徐太傅道:“我們這個世界叫六合,也叫三維世界。在我們世界之下,有一個二維世界,影子是我們這個世界中唯一的一個二維世界的物。你們都能感覺到,紙張再薄,也比影子厚。因為紙張是我們三維世界的,而影子是二維世界的。
在我們世界之上,還有一個四維世界,我們這個世界就是四維世界的投影。在四維世界中,還有一個我們。
影子跟著我們,就如同我們跟著四維世界裡的我們。
三維世界是空間,四維世界是空間和時間。知道了時間,就能知道過去和未來。一些佛教高僧具備‘天眼通’、‘天耳通’等六大神通,其中‘漏盡通’能穿越時空,知曉過去未來。其實就是指精通‘漏盡通’的高僧能進入四維世界。人是未來佛,佛是過來人。
你們不是想知道是哪位神仙將天機洩露給我們的嗎?——就是四維世界裡的你自己。
以易經為代表的占卜方法就是嘗試著與四維世界裡的自己溝通,從主體那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