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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平催促桓熙出戰,指著那兩騎說道:“那兩騎定是傳令趙軍撤退的,少將軍趕緊出戰。”
桓熙聽了,忙跑下城牆,一聲呼嘯,眾將士立即上馬。城門大開,一彪人馬衝了出去。
這邊,夏侯敢方接到李駒撤出三里地,就望見城下跑來一支騎兵。他心道:“不好!”忙遣一騎稟報李駒躲開晉軍騎兵,一邊收攏人馬,棄了晉軍兩個方陣,拍馬撤退。
然而趙軍的戰馬著實已累,當然不及晉軍養精蓄銳的跑得快,落在後面的趙兵不是被追上晉兵用馬槊戳死,就是被箭矢射死。夏侯敢又不敢往李駒的方向去,引著晉軍饒了一截。
一直追出十五里,晉軍才罷休,回師城中。夏侯敢的騎兵連同被方陣所殺死的已折損過半,只兩千餘人逃回。
回到中軍營帳,向石辛請罪。石辛指著兩人的鼻子大罵:“愚不可及!”在帳中來回踱步,怒氣衝衝。停下來,指著李駒道:“明知是險地,你竟如此輕敵,中了敵軍區區誘兵之計!”
又指著夏侯敢罵道:“折我三千騎兵,你竟忘了桓熙之勇?最為可氣的是你為了護他八百殘兵,卻累及五千人馬,愚蠢!”
李駒、夏侯敢聽了,只是頓首告罪。
石辛朝帳外喊道:“左右!”
親兵聽了,進帳來,問道:“將軍有何差遣?”
石辛道:“將李駒梟首,夏侯敢重責三十軍棍,降為騎督聽用!”
親兵將兩人拉了出去,李駒大喊:“將軍饒命!”夏侯敢卻道:“謝將軍不殺之恩!”不到一刻鐘,兩人已人鬼殊途。
石辛召了鄧恆入帳來,說道:“臨淮城南不便攻城,我軍該往上游搭設浮橋,也好截殺陶洵軍。”
鄧恆道:“將軍勿憂,我已命人調集船隻用來搭設浮橋,到時只需命駐守淮北的兩萬騎兵自臨淮上游渡河便是。”
石辛道:“本將只是擔心乞活軍乘機作亂。”
鄧恆道:“將軍不可求全,乞活軍不過癬疥之疾,這臨淮城卻是必爭之地。”
石辛點點頭。
又攻城兩日,上游的浮橋尚未搭起,斥候來報石辛:“將軍,不好了,謝石已舍了洛口率軍順流東下!”
石辛瞪大眼睛,拍案而起道:“什麼?”腦中思緒混亂,忙召集眾將來中軍帳。
屈孤道:“將軍,依卑職看,謝石是不顧陶洵也要增援臨淮了。”
石辛道:“為何陶洵軍不回師來救呢?”
王騰道:“定是陶洵以為我軍難以攻下臨淮。”
石辛對鄧恆道:“鄧參軍有何良策?”
鄧恆道:“如此一來,我軍只有先退兵淮北,再作圖謀。”
姚顯道:“鄧參軍說的是,謝石既來,我軍退路不保。”
屈孤道:“哼,你們這班漢將皆貪生怕死,某敢領一支軍東去攻破淮陰!”
石辛瞪著屈孤道:“不得無禮!”
鄧恆道:“屈將軍有萬夫不敵之勇,自然不懼。然而若只為逞匹夫之勇,累及全軍,則無益也。”
姚顯道:“那淮陰非旦夕可下,攻城勢必曠日持久,還需從長計議。”
石辛一錘桌案,咬牙恨道:“罷了,傳令各軍,明日拔營回師。”
至黃昏,親兵稟報石辛:“將軍,有一人自稱是謝石之子謝汪,在營外求見。”
石辛吃驚道:“快讓他進來。”
謝汪進到帳中,衝石辛作一揖道:“不才謝汪拜見鎮東將軍!”
石辛見他一表人才,問道:“足下是謝汪?”
謝汪道:“正是。”
石辛請謝汪坐,並著人奉酒。又道:“天氣乍寒,本將且去更衣,謝公子稍待。”
謝汪道:“將軍請便。”
石辛出帳去,進到偏帳,命人傳姚顯來。原來這姚顯本是晉軍降將,曾於謝石帳下聽令。
姚顯進了偏帳,問石辛道:“將軍找卑職何事?”
石辛問道:“姚司馬可曾見過謝汪?”
姚顯奇怪道:“卑職確實見過,將軍何故有此問?”
石辛道:“現本將大帳之中,有一人自稱謝汪,你且偷眼瞧之,看他是真是假。”
姚顯聽得明白,言道:“卑職領命。”
姚顯已袖遮臉,至大帳之外,往裡觀瞧。謝汪所坐的位置是石辛安排,正好能被帳外所看見。.姚顯仔細觀瞧,而後往偏帳中去覆命。
姚顯稟石辛道:“將軍,帳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