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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含恨退去。
第五日,石隼依舊在壽春西門列陣,呼延突列陣於南門。
石隼望見城門上邊挑出趙兵勇士的首級,面色鐵青,命士兵往攻城門,白勝依舊佯攻城牆。
騎士用馬拉著長木扔在護城河邊,望見城門前埋有大石,分明是用來阻擋衝車的。
士兵們將長木搭過河岸,排成一排,又鋪上木板。後面推來衝車,趙兵用力將衝車推上木板,推至河中,已將長木壓彎。過河的趙兵又從前邊拉縛衝車上的繩索,好不容易將衝車推過護城河,河兩邊已死了上百趙兵。城下的趙兵往城牆上射箭,掩護衝車前去撞擊城門。
城門前的路上,被晉兵趁夜埋下大石。
趙兵這次帶了鋤頭來,揹著盾牌挖土,要將石頭挖出來。城上扔下檑木滾石,澆下金汁。燙傷的趙兵退後,後邊的人接著挖。
城南,呼延突見昨日留在城下計程車兵輜重毫髮無損,不禁咒罵:“晉兵皆是懦夫,懦夫!”一如石隼,命人架橋,將衝車推過河去。
無奈,城門防守嚴密,趙兵並無進展。
至午時,風雲突變,撒下雨來。
石隼仰望風雨,不禁哈哈大笑。旁邊問道:“將軍為何發笑?”
石隼言道:“天助我也,雨一下,晉兵難用火攻。”
雨水漸大,石隼傳令白勝猛攻城牆。果然晉兵不用火油,不過檑木、矢石不少,金汁依然從城上澆下。城牆甚長,不免疏漏,已有趙兵攀上城牆,與城上晉兵廝殺。
呼延突進攻城門無果,也轉攻城牆。
如此戰了一個時辰,雨水將兩軍士兵的鮮血洗入護城河中。石隼望著螻蟻似計程車卒在雲梯上攀爬,又有不少從城頭跌落下來,再望望身旁,漸感兵力不足。一馬疾蹄來報:“稟將軍,左軍司馬領兵來助!”
石隼聽了,大喜過望,不禁衝著壽春城哈哈大笑,忽然眼角瞥見護城河上駛來一艘船隻,笑聲戛然而止。不一會兒,前軍來報:“晉軍艨艟來襲!”
石隼皺眉暗罵:“晉兵果真狡詐如狐!”
這艨艟乃是小號,自淝水入護城河。其長八丈,闊一丈餘,狹如柳葉,外敷生牛皮,不懼矢石。船頭又裝有撞角,二十支槳一齊划動,可撞破壕橋。弩窗中射出箭矢來,趙兵近不得。因雨天,又不能用火燒之,此天時與晉兵同佔。
有艨艟在,攀城的趙兵後繼無力,只得收兵而去。
趙軍中軍大營,石隼、呼延突向石癸請罪,連攻壽春兩日損兵折將。
石癸道:“連小小的護城河都攻不破,何言攻破江東?”
石隼低著眉道:“兄長,那壽春確實難攻,其護城河直通淝水,戰艦可入,若不堵塞我軍難以攻城。”
石癸道:“此事當另謀良策,你等且下去安置死傷。”
石隼、呼延突告退而去。
一夜過去,雨水未停,趙軍這日休兵,不再攻城。而淝水上的一艘樓船甲板邊,一人正穿戴蓑笠於雨中垂釣,此人正是陸馥。
陸馥拿著長魚竿,望著水面,釣線伸入水中,被河水帶偏。忽然釣線被東西扯動,陸馥不為所動,等釣線被扯得亂跑,他才露出笑臉來。等魚繞了一會兒,將釣竿提起來,那魚在空中甩起尾巴,陸馥一看,是條一尺來長的鯉魚。
陸馥將魚提到甲板上,那魚在甲板上打挺。旁邊有部將程勝,上前說道:“將軍,此鯉乃瑞兆。”
陸馥撫須大笑:“天公作美,授我良機!”
又一日,依舊下雨,淮水之上,晉軍的水師已出現在劉付水寨之外。
劉付的水寨位於凹入河岸水面上,連著陸上的旱寨,此地河水較緩適合下錨。水寨中鬥艦層層對外,中間留出水道,以便船隻進出。
劉付本已知道晉軍樓船已至淝水,不過淝水和淮水上游的水面不比長江,要窄得多,因此不宜樓船機動作戰。樓船行得慢,需要艨艟這樣的快船護衛,若是天晴且大刮西北風,那麼還要提防趙軍使用火攻。
昨日南風來,淮水見雨即漲,水面變得寬闊。今日劉付再望水寨之外,已有晉軍五艘樓船,數百艘艨艟、鬥艦。而自己手中只有百十艘鬥艦,不戰已知敗局已定,心中所想無不是如何奪路讓戰船逃回穎口。乃命所有艦船起錨,迎戰晉軍,又遣快馬報予穎口。
一艘樓船之上,陸馥親自坐鎮,命朱頊、謝嬋阻擋趙軍西去之路,其餘諸將進攻趙軍水寨,萬勿放走一艦。
朱頊、謝嬋共領艨艟五十、鬥艦三十,守在上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