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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門樓屋簷、欄杆,卻不見城上動靜,乃命步卒攻城。
趙兵推著衝車來到護城河邊,見那吊橋橋板似有一樣,近去觀瞧,才知那“橋板”不過是用布蒙在兩根竹竿之間,架在河兩邊,布上撒些稻草,遠看不知底細。原來,昨日的吊橋已壞,被晉兵砍爛了,搬進城去,卻用這布來掩人耳目。
沒有橋如何過得護城河,士兵正猶豫,城上已射下箭來。先鋒著快馬來報石隼:“河上無吊橋,衝車不得過。”
石隼一聽,只得先鳴金收兵,暗罵出師不利。既然攻不得城門,只得令白勝再佯攻城牆,以分晉兵。心中正思量破門之策,胡將沮渠恿從旁道:“將軍,請讓卑職帶勇士用利斧去將那城門砍破。”
石隼道:“此等下策徒送性命而已。”又摸摸鼻樑道:“你且去選勇士,今夜翻過城牆,偷開城門。”
沮渠恿道:“卑職領命!”
呼延突聽過石隼昨日遭遇,乃列陣南門外,敲擊戰鼓,命令士兵進攻城門。趙兵借壕橋渡過護城河,舉盾防城上箭矢。力士著重甲,持利斧,跟在後面。轉過吊橋一看,只見橋面上吊著許多木匣。趙兵要放雲梯,嫌木匣礙事,揮刀將木匣劈爛。只聽“嗡嗡”聲響,木匣流出密來,從中飛出許多蜜蜂。趙兵一看,忙退後躲避,卻依舊被蜇到。
趙兵亂作一團,擋不住箭矢、蜂蜇,退過河去。
呼延突聽得前邊稟報,嗚呀呀一聲喊叫,命霹靂車往吊橋投射火油。趙兵將油壇放入霹靂車的竹筐內,令旗一揮,拉動槓桿,油壇砸在橋板上,碎開,油染其上。又命往吊橋上射火矢,引燃吊橋。
望著吊橋上火起,一旁的都尉常殊稟道:“司馬,若無吊橋如何渡河?”
呼延突一聽,才覺得行事魯莽,不過已覆水難收,眼珠一轉,說道:“你且命人用皮筏做成浮橋,將衝車推過去。”
常殊一聽,愁眉道:“且不說衝車之重皮筏能否經受,於敵城之下搭設浮橋,必使將士曝於箭矢之下,徒增死傷。”
呼延突也覺得有理,說道:“此事暫且按下,待吊橋燒燬,再燒它城門!”
等吊橋燒爛,幾發飛石過去,砸碎了。呼延突又命霹靂車往城門投火油,火矢一去,城門下火起。城上晉兵忙倒下石灰,將火蓋滅。呼延突一看,嗚呀呀叫喊,怒火中燒。常殊從旁獻策道:“將軍不如誘敵出城。”
呼延突道:“有何良策?”
常殊道:“示敵以弱,輕慢其心。”
趙兵就在城下生炊,馬卸鞍、兵卸甲,羸兵、傷病置於前。呼延突遠眺城門,不見晉兵出城,對常殊道:“此計似乎不成。”
常殊道:“晉兵尚未與我軍野戰,未知深淺,因此不敢輕舉妄動。若能佯敗他兩次,則此計可成。”
呼延突皺眉道:“晉兵不出城,如何佯敗?”
常殊道:“大軍回營,夜間可留一千人在此看守輜重,晉兵必定出城偷襲。”
呼延突搖頭道:“不妥。”
常殊問:“為何不妥?”
呼延突道:“只留五百人。”
至黃昏,石隼、呼延突皆無戰果,引兵退去。
晚上,斥候報予謝尚:“趙軍於二十里外紮營,城南有數百敵兵看守輜重。”
等斥候退下,周驊對謝尚道:“將軍,此乃趙軍獻功於我,卑職願率兵趁夜突襲城下趙軍。”
謝尚道:“這分明誘我出城,不必理會。”
周驊道:“即便如此,但殺那五百趙兵,於我無損啦。”
謝尚道:“你該明白,壽春在此並非為多殺趙兵,而是疲敵。且趙兵越多,糜耗糧草,反於其不利。”
周驊若有所思,此謀全域性之策,在於臨淮如何借得時機。
子夜,十餘名趙軍勇士泅渡護城河,以鉤索攀城。躲過城上巡邏的晉兵,又用鉤索下到城內。沮渠恿已領三千騎兵已至城外五里,哨探四出。
城內宵禁,街上只有巡邏計程車兵。勇士們躲在屋後陰影中,望見西門內燈火通明,卻只有兩名晉兵持戟把守。
勇士們趁巡邏的晉兵遠去,一齊衝到城門下,發矢將兩名晉兵射倒。卻聽一屋中敲響銅鑼,原來屋中藏有暗哨,晉兵從屋內、城牆上冒出頭來,往勇士們射箭下來。勇士們不顧生死,進到城門洞裡去開城門,無奈門上掛鎖,無法開啟。
這時晉兵合圍,將勇士們盡戮於城內。
沮渠恿眼見天明,西門仍未開啟,不禁有些焦急。待城樓上掛出趙兵勇士的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