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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遠一時手足無措,待他直起腰身,才拱手道:“賢弟別來無恙。”

諸葛邪笑道:“小弟自是無恙。”

花仁過來,擋在杜遠身前,對諸葛邪怒目而視道:“征夫所為何來?”

諸葛邪看她神色,忙連咳兩聲,斂容道:“一來向遙之兄請罪,二來我有一物要送予仁兒。”

花仁蹙眉道:“何物?”

諸葛邪道:“碾藥之物。”

花仁道:“莫不是上回的搗藥機?”

諸葛邪道:“非也,且看圖畫。”既然失過一次手,他自是不屑再言那搗藥機,又從袖中拿出一塊絹布遞給花仁。

花仁接過絹布攤開來看,兩眼愣住了。杜遠也來看,見絹布上畫著一個石碾子。花家的院子裡也有一個石碾子,在石碾盤上放一個碾磙子,碾磙子連著碾盤的軸,以毛驢拉動碾磙子將碾盤上的藥碾碎,如同碾穀子。不過這畫上的碾子卻是鐵製,下邊一個鐵藥槽,其形如船,上邊一個碾磙子,也是鐵製,其形扁如車輪。那碾磙子以軸穿過,軸的兩端用鐵環和木杆吊在一個木架上,可來回擺動,於鐵藥槽中滾碾,木杆連線輪軸的端頭又伸出一個把手,以人力推拉。

杜遠看了之後,說道:“此物甚巧,又無須畜力,似乎與征夫所做之木牛有異曲同工之妙。”

諸葛邪搖著羽扇道:“遙之兄一眼看穿。此物比那石碾子輕巧,可隨意挪動,雖不用畜力,但也無須太多人力。”

花仁道:“不過圖畫而已,誰知可不可用?”

諸葛邪不禁咧嘴笑道:“有鑑於此,某已將其帶來。”他引兩人到院外,原來那碾子就放在馬車中,只是拆散了。

三人將其搬進屋內,裝好立起。杜遠將藥材——白寇放進鐵藥槽中,推那碾磙子,倒也輕鬆,不多時鐵滾子已將白寇碾成粉末。要知道,這藥粉越是細微,越是能被臟腑所吸收,藥效自然更佳,也利於製成藥丸。

杜遠試過,起身朝諸葛邪作揖道:“多謝賢弟,制此良器。”

諸葛邪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此物本出自醫仙華佗手札,某隻不過加以改良罷了。”

花仁奇道:“征夫有華佗手札?”

杜遠道:“傳說華佗為曹操所殺,所著醫稿也盡被焚滅,賢弟所言手札從何而來?”

諸葛邪道:“我義兄皇甫銳之。”

杜遠道:“啊,原來是皇甫將軍。”

諸葛邪道:“我義兄先祖為曹魏醫官,常與華佗書信往來,是以留有手札。他知我喜愛機巧之物,所以曾將其收藏的華佗手札拿給看,其中所繪製藥器物中便有此鐵藥碾。”

花仁道:“倒也難怪,皇甫氏自玄晏先生起,皆醫道精深。”所謂玄晏先生就是皇甫謐,世人奉為‘針灸鼻祖’。

諸葛邪搖扇道:“聽仁兒所言,似乎是說皇甫氏醫術得益於華佗,人言文者相輕,莫非醫者也相輕?”

花仁臉上飛霞,說道:“妾可未曾說過,皇甫氏針灸無雙,便是華佗怕也不及。”

杜遠道:“皇甫將軍所藏之華佗手札賢弟能否借來一閱。”

諸葛邪看他神色,似乎迫不及待,說道:“那手札乃義兄所珍藏,便是為弟也只是過目一看,萬萬借不來。”

杜遠嘆道:“可惜,可惜!”

花仁道:“無需原物,抄本即可。”

杜遠忙道:“然也,然也。”

諸葛邪道:“若遇義兄,小弟替二位去討便是。”

杜遠作揖道:“那為兄就先謝過了。”

諸葛邪搖搖扇,側身避過他禮,言道:“豈敢,豈敢。”

自花家出來,諸葛邪嘴角一翹,眉眼是笑,駕車而去。

芙蓉樓,樓上臨街的雅間中,一主一僕正在用膳。主人正是燕國副使夏侯泓,看他相貌,眉毛飛揚,目如鷹鷙,不過弱冠之齡。那僕人是一老者,佝僂著背,鬚髮皆白,一臉皺紋。席上放著一把彎刀,一根裹著厚布的長杆。

老僕道:“公子,令叔早來江南,既約好十月在此地相聚,想來不會有差池。”

夏侯泓夾一塊魚肉放進嘴中,看看欄外街道,回過頭來,說道:“也不知叔父尋著那人沒有。”

老僕道:“東南隱名宿,其號莫歸藏。江湖既如此傳聞,只需盡力去尋便是,且看天意如何。”

夏侯泓哼一聲道:“天意?”

老僕道:“老僕曾在城門上看到皇榜,晉帝欲招攬天下英才,如今趙國已箭在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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