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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無當飛軍。因其善使弓弩、毒箭,悍不畏死,有蜀一朝,皆為勁旅。
藤甲要價不低,諸葛邪沒能買下,卻也給了蠻人兩隻燒雞,聊表心意。
兩人在成都逗留多日,遊山玩水。
這天,周撫請他二人請入大堂之中,笑著說:“日前,朱將軍已攻破涪城,擒殺鄧定。朝廷又下詔,與我等加官晉爵。加封征夫為蕩寇將軍,安之則晉爵關內侯。周某承蒙聖恩,獲授平西將軍。”
諸葛邪、杜雲聽了,齊齊拱手稱賀:“賀喜刺史!”
周撫笑道:“同賀,同賀!”又將蕩寇將軍、關內侯的銅印交給二人。
杜雲看看銅印,底下有四個篆文“關內侯印”,又問道:“我等幾時可返回荊州?”
周撫說道:“臨賀郡公已送書來,二位可以隨時離開,只是周某萬般不捨。”臨賀郡公乃是桓溫的爵位。
杜雲聽了高興,拱手說道:“多謝刺史,我想明日啟程。”
周撫說:“這麼快?”
諸葛邪說道:“若要啟程,需備兩條大船。”
杜雲不解道:“江上風浪雖大,一條足矣。”
諸葛邪說:“安之的手下是留在此地,還是帶走?”
杜雲高興之下,倒把這事給忘了,說道:“我先去問問。”說罷,起身告退。
周撫說道:“他們若願意留下,我以重賞。”
諸葛邪看著杜雲的背影,搖著羽扇對周撫說:“刺史身兼西蠻校尉,而這些人說來卻是南蠻校尉掌管,將其留下恐生齟齬。”
周撫一捋鬍鬚,說道:“征夫說的是,周某豈會不通情理?”他也知道諸葛邪本為南蠻校尉長史,而桓溫則身兼南蠻校尉之職,若從他手下拉人,不免會生齟齬。
諸葛邪說道:“下官告退。”起身離去。
周撫以禮相送。
杜雲手下盡在城外軍營,除了胡不二、張氏兄弟、鼓桴,還剩百餘名氐兵。
鼓桴自不必問,問了也不懂,先問過其他人去留。
氐兵是沒有計較,留在帳外。
胡不二說道:“安之沒有官職,我等哪知去留?”
張一笑說道:“我看益州不錯,天府之國。”
張三嘆說道:“若想建功立業,還需往荊州去。”
張一笑說道:“何必貪念功業,只安身度日便是。”
張三嘆說:“哎,既然如此,又何必當兵?”
張一笑說道:“早知就不當兵了。”
胡不二說:“我等已將功折罪,眼下就可以還鄉。”
張一笑說道:“還鄉好啊!”
張三嘆說道:“好什麼,隨仲兄屠豬宰羊?”
張一笑說道:“那也好啊,不必擔驚受怕。”
杜雲發覺帳外有人,喝問:“誰在外面?”
諸葛邪撩起帳幕,走了進來,笑道:“是我。”
眾人見了,連忙拱手行禮。
杜雲納悶道:“你怎麼來了?”
諸葛邪說道:“我去武陵就職,尚缺郡丞、功曹,不知安之是否有意。”
杜雲搖頭說:“去你府中喝茶尚可,做官就罷了。”
諸葛邪說:“可惜,可惜,武陵偏僻,無人願去就職。”
胡不二趕緊說道:“郡守若不嫌棄,卑職願往。”
張一笑看他搶先,說道:“卑職粗通文墨,武藝不俗,願追隨郡守。”
張三嘆說:“哎,卑職不才,只是略勝家兄一籌,還望郡守不棄。”
張一笑聽了,瞠目道:“嗯?”
諸葛邪笑道:“終是不二先開口,就許你郡丞之職,你二位可做功曹。”
三人聽了,皆大歡喜。
諸葛邪又說:“武陵郡多有水匪、山賊,那些氐兵我也要帶走?”
杜雲說:“只怕還得經南蠻校尉府許可。”
諸葛邪說:“本官尚未赴任,現職南蠻校尉長史。”
杜雲一愣:“說的也是。你若想要氐兵,大可用絲綢與蠻王交換。”
諸葛邪說:“可惜我並無絲綢。”
幾人稍作商量,諸葛邪便去擇取戰船,這些戰船原本就是荊州的,終要開回去。
周撫作順水人情,讓出兩條戰船,又送了金錢、蜀錦以表謝意。益州尚不安定,難免求諸荊州,自然不能虧待人家。
準備好食物、蔬果,尤其是臘肉,免得鼓桴於途中胡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