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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無需追趕。
但這範賁身法之快可比得上皇甫鋒,待鼓桴轉身落腳,範賁又手抓鼓桴的裙甲,踩在它的左腳背上。
鼓桴弓腰左手一揮拍向範賁,卻見範賁翻身滾落在地面。鼓桴下意識的抬起右腳,跺向範賁。誰知腳板一痛,忙收腳回來,踩在地上。
範賁站起身來,面露詭笑,長劍染著血跡。
鼓桴吼叫一聲,揮棒朝範賁橫掃。
範賁往後輕輕一躍,避開狼牙棒。
鼓桴棒子夠不著,跛腳向前,又一棒朝範賁砸下。
範賁忽然向前,避開狼牙棒,抓住鼓桴的腰帶,躍起,左手攀至它掩膊,右手長劍刺向鼓桴眼眶。
鼓桴仰頭要避開,無奈範賁黏在身上,於是起左手拍向自己胸部,欲將範賁拍成肉餅。
然而範賁劍招更快,眼看鼓桴要瞎。
“嗖”,一箭射至,正中範賁右邊肩胛。
範賁手勁一洩,飄然落地。這箭已透入肩胛,痛得他直皺眉頭。
“啪”,鼓桴拍在胸口,自己一個趔趄。
範賁快步跑動,瞧得真切,百步之外,那杜雲正張弓搭箭,只待他停下腳步。
晉軍已然殺至,弓弩手朝城下的賊兵射箭,槍盾手則衝鋒在前,叛軍腹背受敵。
兩個晉兵殺向範賁,卻見他腳下步法奇妙,長劍已換作左手,避開晉兵長槍。“刷刷”兩劍,皆刺中晉兵咽喉。
張氏兄弟想要前去撿漏,眼見兩個晉兵一招便死,不禁停下腳步。
兄弟倆對視一眼,張一笑說道:“哎呀,我腳底發麻。”
張三嘆則說:“哎呦,我右手發抖。”
一人跑過他們身邊,正是杜雲,手持雙刀,朝範賁而去。
範賁眼看軍隊不敵,士兵潰逃,鼓著眼,眉毛倒豎,鬍鬚戟張。恰逢杜雲近前,他左手挺劍刺向杜雲面孔。
杜雲以赤血刀格擋,右手破月刀劈向範賁頭頂。
範賁身形一晃,收劍繞杜雲而走,看他一身重甲,只露面孔、臂彎在外,好比縮小的鼓桴,難以下手。
杜雲的身法豈是鼓桴能比,轉身揮刀,兩手如虎爪高低交錯。刀鋒過處,範賁退出兩步之外。
範賁先退後進,身形如風,又繞至杜雲側面,長劍刺他右臂彎。
杜雲卻步揮刀格擋,赤血刀刺向範賁胸口。誰知他變招極快,長劍又刺向自己左臂彎。左手方一收刀,範賁長劍隨之一挑,又刺自己面孔。
杜雲使雙刀,以彌補速度上的欠缺,且赤血刀鋒利無比,可以說武功已平添一倍。而範賁右肩胛受傷,用左手使劍,威力本打了折扣,然而其武藝之高江湖絕頂,絲毫不落下風,反而殺招迭出。
範賁看杜雲一臉驚懼,作瞠目結舌狀,心中似吃了蜜,面容更加詭異,自認武藝勝過杜雲,將取他性命。卻見杜雲突然仰面而倒,以避開劍鋒,可笑此招實落了下乘。又覺得身後來風,範賁猛一回頭,見鼓桴鐵棒掃至。原來杜雲是為避開鼓桴這一擊,順勢倒地。
鐵棒粗長,瞬間將至,範賁想要閃躲已來不及,只見他衣袍陡然鼓起,猶如灌風。跟著雙手拍出,抵擋重擊。
“嘭”一聲大響,鐵棒砸到,範賁借力躍起,好像皮球一樣被擊出兩丈之外。
杜雲爬起身來,看得心驚。剛才那棒掃來,若非他倒地避開,怕已被錘得骨碎,而範賁竟能承受,怕真是不死之身。其實他並不知道,範賁一邊行氣,一邊用手抵擋鼓桴鐵棒,雖逃得性命,但雙臂已經骨折。
鼓桴跛腳趕過去,操起棒子再砸範賁。
範賁垂著手,一個起落避開來,身法卻不如之前那般快速。
張氏兄弟跑到杜雲面前,張一笑給他弓箭,說道:“安之快用箭射他。”
杜雲回過神來,左手挽弓,右手夾起兩支箭,一支含在嘴裡,一支拉弦射出,又取嘴上的箭連珠射出。
範賁躲避鐵棒橫掃,又望見箭矢射來,一躍而起,躲開第一支箭,身在半空,卻被第二支箭射中。.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範賁跌落,委頓在地。鼓桴一棒砸至,將他砸成肉餅。
叛軍被殺散,城上也不再放箭。
杜雲趕過去,見範賁腦袋以下已被砸成洩了氣的皮囊,死得透了。鼓桴已停下鐵棒,不似之前瘋狂,一屁股坐在地上,搬起右腳板來看,鞋底有一塊血跡,正是被劍刺傷的地方。
鼓桴抓住鞋跟,將鞋子脫下來。那鞋子是牛皮所制,高不及腳踝,髒兮兮的,已